“靳员外!”这时,一个玄色衣袍的青年男人走入了临时搭建的纱帐里来。
庄小兰并没见过,望向靳员外。
靳员外马上恭顺的行礼。
“参见江阴王殿下。”
原是江阴王。
庄小兰轻轻屈膝行礼。
对方见着庄小兰,也忙行礼。
“大嫂嫂。”
他倒是认的庄小兰。
庄小兰从没见过江阴王,有关他,也只是从旁人口中听见些许。
听闻他和他的娘亲懿妃全都是恃宠而骄的人,为人不好不坏,也就那样。
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因此庄小兰并不会因为听见的那一些话对旁人下结论。
“江阴王殿下,也来帮助赈灾?”
靳员外怔怔的问。
圣旨传下来多日,全都不见江阴王殿下前来报道,他还当是江阴王不会来淌这趟浑水了,却不想他居然姗姗来迟?
江阴王说:
“母亲病笃,孤王在宫中侍疾,因此来的有一些晚了。
靳员外,请多见谅。”
靳嶋元说:
“百善孝为先,既然是懿妃娘娘病了,江阴王殿下留在宫中侍疾也是该是的。
江阴王殿下的正是时间,你且瞧瞧庄大夫的摁排咋样?”
现在是在灾民集中营中,庄小兰以大夫的身份留下,比起皇长子妃的身份留下来要方便些,且靳员外习惯了叫庄小兰为庄大夫。
这是她自个挣来的身份和尊敬,和他人无关。
江阴王轻轻惊异的瞧了庄小兰一眼,垂头看靳嶋元递来的计划方案。
……
庄小兰指挥着众人从新安排救助营,病人主要隔离的是飞沫,他们吐出的东西,单独收集掩埋,住的地方,通通杀毒料理。
而接触他们的人,必要戴上口罩。
病人本身也戴口罩,他们不必的口罩也所有烧毁料理。
杜大娘子带动着杭绣阁后边的女工们大批量的制作那一些简易的口罩,全都派上了用处。
还有先前庄小兰存的那一些抗生素,她一直没有用过,美杜莎几回问她,她也全都说这一些是医病的东西,可不到万不的已不必。
这儿有大把的中草药,在中草药可以医病的状况下,她不期盼用上西药。
她存的那一些抗生素自然是不够,各地的加工厂正在加班赶制。
靳嶋元认真的写了折子送去京师,他是个属实的人,并没对庄小兰夸大其词。
圣上知道靳嶋元的为人,拿着这份折子却是蹙起了眉头。
孚总管眼观于色,贴心的问:
“圣上,是不是靳员外呐里又传来叫你烦忧之事了?”
圣上把折子放了案桌面上,淡淡的说:
“你看。”
“唷,奴才可不敢。”
孚总管赶紧跪下。
“寡人叫你瞧,你就看。”
圣上轻叹道,又后仰起头躺在椅了,轻轻的搓着眉心。
孚总管起身,小心谨慎的拿起靳员外叫人送来的折子,打开,认真看下。
他心里边一惊,也睁大的眼。
孚总管抬头,惊异的望向圣上,说:
“全都是皇长子妃做的?那皇长子?”
圣上冷笑说:
“他不想领这情,不想去争。”
“哪……要是这头功给皇长子妃领了,圣上立皇太子的事还作数么?”
圣上合着眼没有讲话。
孚总管大着胆量继续说:
“要奴才看呀,他们夫妇一体,既然是皇长子妃做的,她的功劳,自然是算是皇长子的功劳,圣上良苦认真……”
“不。”
圣上张开了眼打断他说:
“话虽说这样,就是这事要是放朝廷上,就有话讲了。
这样一来,已不妥当。
总不可以要那帮老货握着把柄,说皇长子的皇太子之位是依着个女人的来的。”
孚总管只觉的圣上可真不易,为他做了那样多,独独遇见个不领情的主。
里内外外的都为他想的周到,先是身份,后又是声誉。
他叫他名正言顺的做储君,还要堵住朝廷上那一些反对的声音,要众人心服口服。
他们这儿看起来,庄小兰的行动进行的非常顺利,又有谁知道,圣上在身后默默的做的那一些事,没有他为他们阻止那一些捣乱的人,他们咋可能进行的顺利?
……
皇贵妃急的不可以,那一些秘密传回的消息对他们不利,独孤自个又不好传消息回。
不的已,她只可以传了个信回郡公府。
郡公府的老卫国郡公已八10多岁了,脑筋还是非常灵光,当下只想到一计。
叫了太医,他倒在床上装病。
消息传到未央宫中,皇贵妃便哭哭啼啼的对圣上说,她要回母家看爷。
圣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轻轻点头。
“去吧,卫国郡公年龄大了,他一病倒,可比普通人严重。”
“是,臣妾谢圣上体谅。”
圣上旁边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急了才好。
有自个亲自看顾着,这次,定要叫他们什么事都做不了。
郡公府中,皇贵妃娘母亲临,府中就跟过大年一般隆重。
皇贵妃有关键的事找卫国郡公商量,自然没那闲工夫和众人周旋,只简单的几句话,安慰了众人后,就急切着入了元洛德的院落。
“爷,你身子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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