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真心要为你排忧解难,你咋还不领情?”
卫青这几天闲的蛋痛,他同银霜一道给买进,庄小兰怕他露出马脚,把他调在内宅中亲自看着,因此他并没给摁排什么活计。
他如今就是特不要想找些事做。
美杜莎手头的笔依然没有停,只淡淡的说:
“她想进宫问明清朗的事,你可以帮她去?”
“进宫?”
听见这两个字,他好像眼前一亮。
诶呀,他咋就没料到进宫?叫那皇上到处找他,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进宫又不需要洗脸,这且倒是个好地方。
他摸着下颌嘻嘻的笑说:
“可以呀,我帮你进一趟未央宫。
话说我已好久没见着清朗了。”
庄小兰:她咋没料到令卫青易容后混进,倒且是个法子。
“那成,你想一下看易容成谁的模样进宫,你看见他就跟他说……诶,拉倒,你就去瞧瞧他吧,不必带什么话。”
就是她消息闭塞瞎想的过多罢了,知道他好端端的她才可以安心。
庄小兰又收捡了帐本,丢在美杜莎的木桌上,说:
“你还是的出城趟,不去三青观你就去趟杨州城吧,这一些是账本,给杜大娘子送去。”
美杜莎:
“你已把我当丫环使唤。”
“我不可以供你白吃白住,你的干活。
你瞧瞧你研究的这一些东西浪费我多少钱,每一样可全都是大把的钱堆出的。”
“你卸磨杀驴,起先你身上的毒没解时咋不心疼这一些研究所浪费的钱?还说穷什么也不能穷了这实验室。”
“可我叫你研究的是救人的东西,你他么给我研究出一堆害人的毒药出。
我问你,抗生素的材料都预备好了么?”
两个人已吵到剑拨弩张的境地,绿苗端着盘糕点远远的看着,又端回。
她可不受那无妄之灾,还有多远跑多远。
没事和美杜莎吵吵嘴,俨然成了庄小兰枯躁乏味的生活中必不可缺的日常。
她时而会感叹,浪费了大把的青春呀,要是用来挣钱该有多好。
……
明照慷放下笔墨,端起桌面上的茶汤轻轻抿了口,眉头轻皱。
孚总管在一边伺候着,忙接过圣上才写好的字帖。
“圣上可是有忧心的事,奴才见你一直愁眉不展。”
圣上不经心的轻声叹说:
“寡人所忧心的事,从没就没有断过。”
孚总管已陪在圣上身旁好多年了,亲眼看他从皇太子,一直做到圣上,从年青,一直至两鬓花白。
若说知道圣上有多么劳苦,也就他最清楚了。
见着圣上那比他真实年纪还要颓老好多的样子,孚总管只一阵阵心疼。
“圣上,不早了,你要不先回寝殿歇息?”
“不早了么?”
圣上抬头看窗子外。
窗子外乌黑一片,料来是不早了。
“如今什么时辰了?”
圣上问。
孚总管瞧了瞧殿中的铜壶嘀漏,说:
“大概到戌时了!”
“戌时了?”
圣上站起,孚总管马上躬身给他收拾衣裳。
“戌时了,不早了。摆驾薏斓殿吧。”
薏斓殿是懿妃的宫殿,孚总管不禁感叹,懿妃可真真是好命,本是跟着小姐出嫁的丫环,小姐过世后,她倒是成了圣上的心尖宠。
已非常晚了,圣上也是非常的疲累,却还不忘掉去薏斓殿瞧她。
薏斓殿中,那奢靡程度比皇贵妃的蘅芜殿有过之无不及,常常是羡慕死了后宫的其他妃妾,那皇贵妃也是来一回气一回。
要说输给了百里蕤她认,独独她和百里蕤都只是圣上利用的筹码罢了,圣上的真心却是给了这样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
皇贵妃自以为自个的手了的,又有着日渐壮大的郡公府撑腰,当初在东宫中和她争宠的女人们,除去这管如媚外都给她除掉了,独独这女人给圣上护的紧。
她还叫人去专门打探了,说是圣上打小便爱往当初的太公府中跑,那就是为瞧管如媚这丫环,可给她气的。
“圣上……”驾到二字孚总管还没有叫出,就给圣上制止。
“这样晚了,不必报了,寡人自行入内就是。”
薏斓殿里还亮着灯火,懿妃并没歇息。
孚总管识趣的退到一边。
好快,薏斓殿的众宫娥都退出,寝殿的正门紧合。
灯火也好快暗下,只余一筹忽明忽暗的小灯。
宫娥们全都为自个的主子开心,可以的这样圣宠的,这宫中单单懿妃一人。
而那殿中,闭起门来后,并不是宫娥们想的那样********。
圣上坐在软床上,懿妃跪在地上,眼中已蓄满了泪。
“他找上婢女,要婢女帮这忙,婢女不可以回绝。
圣上,我家小姐当初离开东宫邸后,婢女就再没为她作过什么,现在帮了皇长子,也算为小姐做了件事。”
圣上叹息,说:
“你起来吧,寡人知道你这多年也不易,就是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对他没有任何帮助。
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即使他喜欢,也没有必保的住。
寡人只是不期盼当初的悲剧重演罢了!”
管如媚起身站在一边,始终没有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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