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请众人安静下,说:
“还有件事要告诉众人,咱们除去先开设糕点铺子,还会扩张业务。”
众人静下来认真听庄小兰讲话。
庄小兰说:
“先前咱全力救灾,立大功,昨天中圣上要对我进行封赏,皇长子代我向圣上讨要的封赏是放开烧琉璃的工艺,允准我们自个烧制。”
听见此话,众人的神情有一些窘迫。
有人就讲了:
“烧琉璃的手艺都掌握在皇室艺人的手中,自然,庄大夫是皇室的媳妇儿,既然圣上答应,自然是会把这项技艺传给庄大夫的,可老朽听闻这琉璃烧制非常困难,并且成本太高。
咱近来要扩张业务,只怕钱不够呀!”
“是呀,庄大夫,我虽说非常支持你的想法,就是钱是件大事呀。
先前我们为救灾就花费了许多钱,如今又要开糕点铺子,钱是个大问题呀。”
庄小兰轻轻笑说:
“钱的事众人不必担忧,因为烧制琉璃这活我不计划一家独做,而是要找有钱的商人们一块做。
我想,就琉璃二字,就可以要许多有钱的商人们感兴趣……”
“这……”众人面色更诡异了,
“这些技艺泻露出去了,咱还咋挣钱呀?”
有人表明不赞成。
他们觉的如今众人手头的钱是少些,就是只须熬过这几月,等糕点铺子的我收回,他们完全能自个单干呀,咋叫可以外人来分杯羹?
因此,庄小兰只好解释说:
“我烧制琉璃的法子并不是宫中所传,而是我自个的法子。
实际上烧琉璃并不难,成本也非常底儿,就是众人不知道方法罢了。
我做的,也并不是物以稀为贵的高端产品,而是可以叫普通人全都用的上的一般商品,因此需要好多人力物力,需要大批量制作。
然,正因为我的方法烧制成本低,因此自个捂着就没意思了,不如大方一点,要众人出钱融资,众人一块来作,一块挣钱……”
庄小兰还是把大家伙儿说服了,她有决对的发言权,实际上对他们说,也只无非是对他们打声招呼罢了,全然是处于对众人的尊敬,她也能一声不响的就联系了商人们一块开展烧制琉璃的业务。
“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杜姑娘,请留下。”
古时间的一个商业集团,已给庄小兰搞的非常21世纪的化了。
众人坐在一块谈事,而不是如传统的那样,唯有顶大的东家可以坐着,别的老板们全都站着听,他们的发言权也非常有限。
庄小兰的作法叫大家感到给人尊敬跟重视,那种感觉,他们好像不是最低贱的商人。
要知道,在这年代商人的地位是非常低的,并且庄小兰的另一个身份还是皇长子妃。
……
大老板们在酒馆里吃了午餐便走了,只庄小兰和杜大娘子等在酒馆当中。
离约定时还有半时辰,杜大娘子忍不住问了:
“你仿佛非常缺钱的模样,咋回事?”
杜大娘子的观察力也是惊人的,庄小兰不计划瞒着她,压声音说:
“给你透露个内部消息,可能要打仗。”
“打仗?”
杜大娘子惊异无比,
“和谁打?”
庄小兰说:
“我从灾区回来时遭逢意外,给三王余孽捉住,送去了楼兰。”
她顿了下才又说:
“前一些天圣上招五殿下进京师,本意是要乘着这时机杀掉他的,可他跑了。”
杜大娘子点头说:
“这事我也知道,全都传开了。
这样还可以跑掉,五殿下当真厉害!”
庄小兰说:
“不是他厉害,是我在楼兰,在他们手头,清朗劫了狱把我换回,这事圣上也知道!”
杜大娘子惊异的望向庄小兰,这种事圣上既然知道,可以答应?
还是说皇长子私自决定的。
“总之,中间朝堂已和五殿下势如水火,先前是暗里较量,没有撕破脸皮,如今脸皮撕破,摆到明面上,因此这一战必要打起。
现在四方兵马齐备,只怕不长时间便会攻打楼兰。
打仗打的就是钱,中间朝堂的军饷都来自一般平头百姓,可今年不同,平头百姓们遭了灾,可以收上的军饷数量会大打折扣,估摸最终只可以从商人身上搜刮了。
咱生意做大了,自然是要尽一份绵薄之力。”
杜大娘子表情凝重,说:
“那咱楼兰的分店要关了么?”
庄小兰说:
“不必关,打仗又打不到店子中去。
就是你的抽空亲自去趟楼兰,把资金转来,只留下一小部分够营运就可以了。
之后楼兰的账每月一结,定期送钱来。”
庄小兰瞧了眼墙角的嘀漏,大概各大老板们全都快来了。
她起身,把包柜的门给打开,又轻声对杜大娘子说:
“这仗也不是那样快打的起来的,番禺的军队开拨到楼兰,就需要近一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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