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失踪了,没人知道她去哪,可不代表圣上不知道她失踪的事。
这事他一直压着,没要州府上报,原来他已知道。
圣上吸了口凉气,说:
“无非是个女人,你不用为她……”
“无非是个女人?”
明清朗忽然忿怒的重复了句,打断他的话。
“当初,你是不是也这样想的?无非是个女人,咋可以叫她成为你登上帝位的踮脚石?因此在利益眼前,你选择毫不犹豫的放弃她?”
这席话,要圣上刹那间僵直的讲不出话来。
他坐在椅上,淡淡的看着明清朗。
“我跟你不同,我不会用小兰去换取任何东西,我想得到的自已会取。
你护不住她们,是你自个没有能耐,和她们毫不相干。”
“你不可以情意用事,放走他,势必会揭起一场血雨猩风。”
“那你问平头百姓们答不一样意?你不要忘掉了,如果不是她救下这场天灾,如今的大兴国已烽烟四起,到时反王一声高呵,灾民们掀杆而起,你觉得你还可以平安的坐在这儿?”
“寡人不否认她的功劳,未来,你能追封她为皇贵妃,可寡人不会允准你为一个女人视江山社稷而不顾。”
明清朗一阵冷笑,因此百里蕤给追封为皇贵妃了?可是她想要不?他问过她想要不?
深抽一口气,明清朗淡淡的说:
“我今天来,跟你说我要劫狱,也只是跟你说声,你答不答应是你的事。”
讲完,他就那样阔步的离开的,就是那步伐,过于坚决,少了几平常温煦的稳重。
圣上的心绪长时间不可以平复下,好久之么,才听见他轻声的叽咕了句。
“已付出那样多了,回不了头……”
明清朗并不是说一说就拉倒,当夜,圣上就收到宗人府牢狱给劫一事,丢的犯人,正是才给关进的五殿下明滨连。
没人知道他给谁劫走了,除去牢狱墙面上留下的血渍,查不到任何线索。
朝廷上炸了锅,那一些大臣们面色一个比一个难堪,除去难堪,更有二分慌乱。
“诶呀,怪不得了先前朝廷之上,那明滨连嚣张跋扈,居然一点也不怕,原来他早就知道会有人救他。
天子脚底儿,众目昭彰之下,对方究竟是咋来的京师,把人给救走了?”
“放任他在楼兰这10多年,他已羽翼丰满,这可怎样是好?”
“圣上,待他回楼兰,那就是猛虎归山,咱再要抓他就难了呀。”
“圣上,他此回回楼兰,定是要造反,咱可能提早预备好……”
朝廷之上众口铄金,险些没把太跟殿的屋顶给揭起。
反观那圣上,显的就要安静多了。
孚总管贴心的为圣上换上了热茶,轻声说:
“圣上,吃口茶汤再讲话会舒坦一些。”
“恩!”
圣上轻声恩了声,端起了瓷杯,轻轻抿了口。
再度望向众说纷纭的大臣们,他只淡淡的说:
“清朗已去追了,此事等他回来再者,退朝。”
众大臣:“……”
朝廷上忽然安静下,众人目瞪口呆的目送着圣上离开。
要说现在的明照慷做圣上,他们这一些朝臣是最开心的。
圣上的脾性,总是不爱把事闹大,他竭力地维持着各方势力的均衡,虽说谁也讨不到便宜,可也吃不了亏。
他们生活在睦平年代,家中日子过的这样舒服,谁喜欢整日打仗呀?
众人做事稳妥一些,只须不触及到他的底线,全都可以安然无恙。
因此要真真是有人想推翻了明照慷这皇上,这是众人全都不乐意的事。
当初的反王们输了,大概这也是个原由。
……
明景朗没法子放走庄小兰,也告诉了她给关在楼兰王宫的理由。
原来除去招来明景朗,还要用她来换取去京师的五殿下。
庄小兰没有为难他,只叫他帮忙把美杜莎送回。
已过了几天了,料来美杜莎也安全。
这天,她才早了早餐,就给撞入的几个护卫抓起。
“做甚?”
庄小兰望向带头的熙华夫人。
熙华夫人低叹息,说:
“我知道景朗喜欢你,我也蛮喜欢你的,就是为换回王爷,就只可以委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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