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苗回来后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美杜莎和黑世子坐在外间的小厅中,等着伺候的婢女们站了一排,这架势便跟等着审犯人一样。
作为一个忠仆,坚定不可以要这两个莫明其妙的人堵门。
她着脸,屈膝说:
“黑世子,你这样……不大好?”
看着黑子昴身旁坐着的小庄她还有一些犯怵,因此隔的有一些远。
黑子昴把目光投向了美杜莎。
绿苗是有一些怕她的,一缩脖子大起胆量说:
“美杜莎,你有什么急事非要这时来找表姑娘么?”
“我和你说,你听的明白么?”
美杜莎鄙视的看着她没好气道。
绿苗给噎的面色涨红,说:
“我是听不明白,可我知道你这会工夫堵在这儿就是不对。”
“唷唷,几天不见你长能耐了?”
美杜莎惊异得道。
吵吵叽咕的属实不成体统,黑子昴只好站起来讲:
“午膳时间到,不如先回吃饭再来?有天大的事要找庄小兰,你也要先吃饱了饭不是?”
正好美杜莎肚皮叫了声,因为这件烦人的事,她连早餐都没吃。
眼看房中的两个人,洗个鸳鸯浴一时半会子的出不来,美杜莎只可以极为不爽的回吃饭去。
黑子昴也带小庄离开,绿苗窘迫的立在当场。
这都叫什么事?
话说皇长子也太生猛了点,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如今全都不起。
房中鸳鸯浴的两个人脸红耳躁,明清朗把庄小兰抵在长椅上,轻声说:
“可还觉的我有病?”
“有,火气太旺,呜呜……”
还嘴硬?那就把她摁在长椅上再来一回。
“的确需要你帮我泄火。”
他说。
才洗净,这次又要洗了。
折腾了半时辰才出,换上干净的衣裳,庄小兰是不好意思抬首见人了。
伺候的婢女们有八个,加上绿苗有九个。
绿苗这臭丫头看着她一直憋着笑,乘着旁人不留意时,她偷摸对庄小兰说:
“表姑娘,婢女必定如实向夫人和老太太禀告,叫她们安心。”
“绿苗,你敢?”
庄小兰威胁说:
“敢乱说?我就把你交于美杜莎调教调教。”
穿戴齐整的明清朗转头瞧了她一眼,唇角轻轻上扬。
妇女的发饰比较复杂,搞了好长时间才搞好。
就是庄小兰乐意为他挽起秀发。
他们好久没有像夫妇那样坐在同一张桌面上子,对坐着用饭,久到都快忘掉那种滋味。
明清朗把府中的仆人们全都撵出,房中就他们两个人,这些氛围方才好。
明清朗为庄小兰夹了她爱吃的鱼,他知道她爱吃什么样的鱼,为此,他还亲自指导府中的厨子做了好多回,才做出他满意的味。
又麻又辣,就是她喜欢的口味。
庄小兰满面惊异,这餐饭自然是吃的她欣喜万分。
可是这时的厨子不会用辣子入菜,做出这种味来才对。
她惊异的问:
“你令厨子这样做的?”
明清朗吃饭的动作高雅,他轻轻恩了声,说:
“我记的你喜欢这种口味,拿这味药入味。”
庄小兰笑起,说:
“他并不只是中草药材,是关键的调味料,喜欢上他,就再也忘不了他的味。”
庄小兰夹了块鱼肉放明清朗的碗中,说:
“你也试试,如今你身上的毒也解了,不必再吃那样清淡。”
“好。”
他笑着说。
有婢子在门边说:
“皇长子,皇长子妃,美杜莎娘子求见。”
庄小兰蹙起眉头,说:
“不见,和她说,我这几天谁也不见。”
还可不可以叫人好好过下二人世间了?
美杜莎急切着见自个,她堵门时她就知道了。
门边的婢子为难的说:
“可是美杜莎娘子态度非常强硬,说是非见着你不可。”
庄小兰眉头深锁,放下筷子,对明清朗说:
“换我,还真没人治的了她。
你先吃,我一会子就来。”
免的3天两头的不可以清宁。
“去!”
明清朗还是那样温润,没有生气的样子。
院外,是美杜莎怨念的脸面,她给明清朗的人堵在院外,进不来,这次看见庄小兰出了,就怒气横生。
“呵,色令智昏。”
庄小兰一个趔趄,险些栽个和头。
“把她带入来。”
庄小兰淡淡得道。
一间偏房中,庄小兰抚着抚手坐下,又见婢女们全都打发出,才问:
“你有什么火烧眉头的事,叫我成个亲全都不的安生?再急的事可以比我成婚的事大么?我都……20好几,如今才把自个嫁出,你觉得我容易么?”
“还不是你给我引得麻烦。”
美杜莎没好气说:
“上次你把洛阳王扎成不举,却是叫我给他施针治好,从那之后他见了我就跟猫儿见了鱼一样,昨天吃多了酒在后宅中耍酒疯,险些非礼我,如果不是我一针给他扎晕了去,估摸我如今都贞洁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