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下,少一半人,剩下的人差不多50来个。
皇贵妃的面色不大好看,曾姑姑在她耳际说:
“皇贵妃莫急,作衣裳本就是庄小兰的强项,才第一关,早着。”
女娃儿们给打发去了储秀宫,她们的回稍作休整,下一场比试两日后。
五人间的屋子变成了两个人间,巧的是庄小兰和那章小姐给安排在了一间房中,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家存心的。
夜中,庄小兰睡的正香,忽然有人压上,吓她一跳。
来人捂着了她的嘴,向她做了个噤声的手掌势。
庄小兰接着月辉才看清来的人是明清朗。
他放开她,庄小兰才的已讲话。
她慌张的瞧了瞧屏风另一个床铺,压低了声音说:
“你咋来了,这屋子中可不是住我一人。”
两个主子,还有两个打地铺的丫环。
“好长时间不见你了,我来瞧瞧你。”
明清朗轻声在她耳畔说。
庄小兰知道明清朗是个做事稳重的人,既然他可以来,必定是作好了完全的预备。
她逐渐放松下,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紧狠的搂住。
“清朗,我也好想你!”
庄小兰好久没说这些肉麻的话。
明清朗掰过她的脸来,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说:
“好快就能名正言顺的把你娶家去了。”
他轻轻的笑起,又说:
“这多天叫你受累,就是小兰这样聪明,必然脱颖而出,要谁全都没话说。”
庄小兰怔了怔,才明白他为什么要安排这样一出戏。
人言可畏,那怕她是人人敬仰的圣医,可她依然是出生平头百姓。
在这些等级分明的世间中,先不说平头百姓有没有机会嫁给皇子,即使像她这样嫁了,他和她,必然全都要经受许多的闲言碎语。
她弄不好会给人说成诱皇子的妖女。
他会给人说成荒淫无道全都有可能。
总之,不是门当户对的两个人,在那帮人的口中全都不会传出什么好话来。
人活在人众中,又不是深山中,没人能做到不畏人言。
可是要是庄小兰可以光明磊落的在诸多获选的女娃儿中脱颖而出,方才堵的住小兰众口,并且还可以传出一通佳话来。
庄小兰眼尾有一些湿濡,轻声说:
“你安排这一出戏,怕也是费了心思。”
她面色红了红,说:
“憋的也是难受。”
明清朗:她果真还是那样子,不正经。
他自动忽略了她后边那句,说:
“还好,懿妃还记着旧主的情意,由她出面不是非常困难的事。”
明清朗还省略了他说服圣上而答应他的事。
就是对明清朗来讲,那也并不是为他,那是为师傅顺便的罢了,他会这样安慰自个。
“你?感觉可还顺利?”
庄小兰这儿的状况他什么都知道,这样一问也就是随口问一下罢了。
他相信小兰自个可以应对。
庄小兰说:
“自然是不顺利,有人暗中使绊子,就是我知道你定是在暗中把大麻烦给料理。”
明清朗笑起,说:
“你果真什么都知道。”
给她从新摁进绵被中,明清朗坐在床旁边轻声说:
“我的回了,今天晚上不可以一直陪着你,你也早一些睡,明日好好歇息,后天要比的大概是书画抑或诗词。
皇贵妃看好的章宰相家的二姑娘,她所善于的,正是书画诗词。”
庄小兰笑说:
“那她不是正好撞枪口上?不巧的很,这几样本姑娘也学的好。”
……
下一场比的是做诗,这就俗气,依然是以春花为题。
其他人是正二八经的以春花做了一首诗,虽说大多人全都做的差强人意,可那章小姐,必须说她做的非常好。
庄小兰拣了个便宜,以花为题的诗过多了,她随便捡了首名家大作就获胜。
到这一轮,胜出的是20个人。
再下一场,懿妃宣布今天所比的是一副字贴,每人写一副字参赛,内容也定好了,就写那女戒。
有些家底的人家会送自个的闺女上那女的学塾,女人学塾中,教的东西正是女四书,女四书中,又以女戒为主,因此相信这一些挑出的女娃儿都可以默写出一篇女戒来。
原本庄小兰是不会的,可给舅妈罚的多了,她差不多也会了。
就是不确定可不可以默写下,这叫她隐约有一些担忧。
却不想,上边的皇贵妃比她更担忧。
既然交于了懿妃办,那题目就是懿妃出的,皇贵妃也是才知道考的是这。
曾姑姑压低了声音对皇贵妃说:
“庄小兰经常给缪太太罚抄女戒,她熟悉,就来宫中先前,才给罚了100遍。
皇贵妃,这题目的改。”
皇贵妃一惊,觉的曾姑姑讲的极是。
她方正了样貌,平和的对懿妃和皇太后笑说:
“母亲,懿妹妹,本尊看呀这女戒这一些小姐们人人全都会,没什么可比性。
咱终究只挑选一人,自然是要精益求精,不如换个比法。”
皇太后扬眉说:
“那依着皇贵妃的意思,是要比什么?”
皇贵妃笑说:
“比书法,又哪用的着把整篇女戒都写下,只须少许几个字就够。”
皇太后点头,说:
“皇贵妃讲的有理,那依你之见,写一些什么?”
“不如令这一些小姐们自由发挥,咱先挑,先品评出十副优秀的字,再交于圣上,遮盖了小姐们的署名,要圣上交于朝中的大臣们去挑,这样方显公道。”
懿妃担心的向庄小兰看起来,庄小兰则是报以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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