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活着比什么都强!至于过这日子,你要是想高兴,总有法子过的高兴的。
你要是不明白自我调整,总期盼生活的依照你自个的想法来迎合你,我只可以说……即使叫你作皇上也没准如意。”
缪宛洲轻轻点头,瞧了瞧外边,轻声的说:
“我知道呀,原本我就计划好好和洛阳王过日子的,在缪府一样,洛阳王府也一样,就是从一个笼中换到另一个笼中罢了,可……”
她看着庄小兰,忽然有一些慌张,面上还慌张的红起。
庄小兰觉的这妮子有一些诡异,扯过了椅接近她些,轻声说:
“有什么秘密要对表姐讲的?尽管说。
不管你是个人问题,还是夫妇间相处的问题,我都可以帮上忙噢?”
缪宛洲:“你想到哪去了,我想讲的是我成婚那日出事。”
庄小兰斜着眼瞧她,又眨巴下眼。
她成婚那日出事她知道的呀,洛阳王以为是江阴王干的,江阴王做初一,他还还他个15。
也正是因为那一件事他们一院落的人才给关了呀,就是实情上人家江阴王是冤枉的,那一只无非是明景朗挑拔的罢了。
并且挑拔的非常成功。
“我没事,可你不知道那日的惨状。”
缪宛洲说。
“我听闻了,就是好在你安然无恙,没给那歹人成功得逞。
且那惊悚袭击的时间短,没耽搁你们拜堂的吉时。”
庄小兰道。
缪宛洲满脸漠然,说:
“是呀,短短的工夫,不到一筹茶工夫便死好多人。
那帮人在我眼前给砍杀,有的断了胳膊,有的断了腿,有的给一刀捅进肚皮中,肠子都流出了。
还有的半枚脑袋吊在脖子上,死不瞑目的看着我。
那一些死去的人全都在我周围,我给他们围在正当中。
我的陪嫁散落满地,给鲜血染红……”
“全都去,不要想了!”
庄小兰见她愈说愈吓人,忙拍拍她的肩头打断她。
她这满脸漠然的细致描述各种惨死的场景,纵使拿起手术刀开膛破肚也不蹙下眉头的庄小兰也给吓的不轻。
没料到她却非常真真的对庄小兰说:
“我不是怕!”
额……
庄小兰那收回的手掌僵直在半空。
“这样惊悚的场景你不怕?骗谁壮胆?”
“我真不怕,还非常期许。”
缪宛洲显的有一些迷茫。
庄小兰唇角凶狠一抽,这叫她说点什么?
她说:
“我那时就想,要是他们真把我劫走就行了。
给歹人劫走,我就能光明离开,不累及家人……”
“等等!”
庄小兰打断她,说:
“那一些家伙儿可全都是玩命的,你觉得你给他们劫走,人家把你丢到城外就不管了呀?你要真给劫走,那你的下场……”庄小兰不知道咋形容好,只说:
“左右生不如死,要是人家把你一刀砍了下好的,要是不杀掉你,那就是生不如死,妹子,你想的太纯真了。”
缪宛洲显的更彷徨了,看着庄小兰表情还有一些倥偬,轻声呐呐的说:
“他看上去那样纯净,会是那种人么?”
她讲的迷迷瞪瞪极为轻声,可落到庄小兰这一对顺风耳中却是听的真真切切。
庄小兰吓一大跳,说:
“谁?你看见谁了?”
缪宛洲忙打马虎眼,摇头说:
“没,没有。”
鬼才信没有,庄小兰心理年纪可不是没心眼好骗的小妮子,她要是认真的琢磨人家的小神情,那是准的很。
自然,除去明清朗那种特别会隐匿情绪的人。
这女孩怀春的样子吊在缪宛洲脸面上,庄小兰瞬时觉的头大的很。
给称之为纯净且可以迷倒人的,多半是明景朗那货了。
当天可不就是他组织的人去闹事,咋就给缪宛洲给看见了。
庄小兰叹说:
“那一些劫匪们全都是亡命之徒,你可万万不要乱想。
他们那种人,是没有将来的。”
缪宛洲困惑说:
“他们只是来捣乱罢了,又不敢真把我咋样,表兄已猜出那帮人是哪位了。”
诶唷喂,妹子,你表兄蠢成哪样了咋可以信?
独独这事庄小兰还不可以给她讲,说:
“左右听姐的没差,你要真对谁动心,即使不是你表兄,也不能是那一些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