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照慷勾勾唇角,乌黑如墨的眼睛变的深厚,把百里蕤抵在木柱上,勾她下颌,轻声问:
“那你觉的廷方唱的好,还是我唱的好?”
百里蕤眼色闪避开,面上升起一丝红晕来,说:
“这可不是你的东宫,皇太子还是离我远些许好。”
“阿蕤,这样多年,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么?”
暖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腮颊上,使的她的脸又红了二分。
她一笑,说:
“我比你大,我一直把你当弟弟。
父亲说要收你作个徒弟,我也是父亲的徒弟,那你是不是就是我师弟?”
“嘘!”
明照慷把指头摁在她的唇上,压低了声音说:
“我可不想做你师弟,我只想做你的男人。”
百里蕤面上的红一直延续到耳根,推搡着那越发接近自个的男人,说:
“不要以为唱首凤求凰就可以做我的男人,对我唱的人多了去了,黑廷方才唱过。”
“噢?呵……不!”
明照慷笑起,说:
“他唱的是凤求凰,我唱的是凤囚凰。
阿蕤,你早就已囚禁了我的心,因此我必要囚禁你的人,这样我才可以不大吃亏,恩?”
听见这番话,百里蕤会心的笑了,反手绕上他的脖子,主动献上了吻。
明照慷欣喜若狂,把她紧狠抵在雕花的立柱上,继续加深这吻……
因为他的那句囚心,因此她甘愿给他囚禁在东宫那一方小小的世间中。
明照慷放开百里蕤,脸面上是快溢出的笑,他珍而重之的把百里蕤的手掌摁向自个的心口,说:“阿蕤等我。”
百里蕤羞臊的点头,说:
“好,我等你。”
就是她忘掉了,就在同一日,有另一个人同样对她讲过这种话。
明照慷离开百里家就急速去皇宫,一是回向圣上复命,二是为阿蕤。
彼时,黑廷方正陪着圣上下棋,明照慷惊异的瞧黑廷方一眼,毫不犹豫的向圣上跪下,说:“儿臣恳请父皇下旨,为儿臣和百里氏阿蕤赐婚。”
一声棋子落地的声音,碎了的白玉棋子,就似谁碎裂的心!
黑廷方在百里蕤出嫁当夜吃的酩酊大醉,他坐在他们新房对边湖泊的水榭中,看着对岸的花烛摇曳喜气洋洋,恨不得把东宫中的酒水都吃个精光。
明照慷告诉圣上,他和阿蕤相识多年,两情相悦。
他们两情相悦了,因此他只可以形单影只好孤自买醉。
为什么不早跟他说,他们两情相悦了?必定要等他满怀期盼情到浓时。
可知道,他都想好了,要是圣上问起,他就不等到阿蕤的回复,来个先斩后奏。
可还是晚了步。
百里蕤盖着深红的盖头坐在喜床上等着她的新郎,时间愈久,她就愈觉的心跳加快。
直至听见他进门的走路声,那枚心,终究狂跳的像要崩出。
“阿蕤,叫你久等了。”
明照慷解开了百里蕤的深红盖头,羞臊抬起的脸面,画着精美的妆容。
比平常少了一分英气,多了一分女人特别存有的柔美。
“阿蕤,你真美!”
明照慷一时看的痴了。
红暖帐暖,春光无边,他为她亲手戴上一只葱绿的青鸾玉坠。
这是皇太后给他的玉坠,只传给皇太子的嫡妃,将来的皇贵妃。
百里蕤一直以为她是一只翱翔天际的鹰,她的世间该是海阔天穹,她的男人,同样是一只鹰,可以和她一同翱翔。
却因那句你囚禁我的心,心甘情愿的化作一只金丝笼中的鸟雀,永远陪在他的身旁。
那二年他们过着人人羡慕的仙人眷侣一样的生活,他宠她入骨,她爱他如痴。
就是好景不长,边闭起了战事,百里家军吃了败仗,百里蕤的爹爹和大哥都接连战死,娘亲悲疼过世,百里家在朝中的势力一落千仗,偌大的百里家,只余14岁的幼弟支持着。
她说:
“我爹爹吃了败仗后,他对我的笑也少了,偶而笑下,也总是笑的非常勉强。”
皇太子的姬妾们开始个顶个进府,这弹丸之地,那容的下那样多娇艳丽人。
明照慷的深宅大院子中,她蹉跎了芳华,他辜负了红颜。
当他终究囚禁她身时,他的心,却不再属于她一人。
她可在马背上舞动长抢,却玩不来妇人们私底下的那一些阴谋算计。
当他们把她一回回逼入绝望中时,她终究下定了决心,留给他一封诀别信,带那好容易的来,还在腹中的孩子绝尘而去。
“我囚不住你的心,因此你也囚不住我身。”
她只留给他这一句。
就是命运不计划就此放过她,皇太子还没长子,咋可以容的下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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