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缪宛洲搞干净,等庄小兰再把自个搞干净,发现一边的缪宛洲已欢快的撒丫跑了。
庄小兰牵马,穿过柳林子,又走上麦浪中的田垄上。
路较窄,牵着马走在这种小路上有点吃力。
她看见对边有一条较为宽旷得道路,料来那才是进庄子的正路,走错道。
“表妹,右边路宽。”
她扯开喉咙大叫。
“诶,表姐,你快来呀,这是什么草,好好看……”
缪宛洲拨了把麦子。
庄小兰笑说:
“这可不是草,你早晨吃的葱油饼,就是这东西磨了粉做的。”
“就是这呀?”
缪宛洲满脸的惊异。
庄小兰心说:那爱在花苑里种菜的姥娘当的不称职,该是什么都种上些许食粮才对,免的缪宛洲连麦子都没见过。
他们出门早,此刻虽说方才过辰时,可太阳已好大了,阳光已变的毒辣,直射到肌肤上,有点烫。
庄小兰不安的回望远远跟随在后边的明清朗,不知道这种毒辣的日光照着他,是否会引发火毒。
看上去的走快点才对。
庄小兰转头催促缪宛洲:
“快点走吧,这太阳大,晒的头晕。”
缪宛洲思及自个表姐是个病鬼,没敢耽误,忙加快了步子向麦浪尽头的屋子走去。
远远的,就见着阡陌的原野尽头,几丛青柳下有女人手持纸伞翘首以盼,正是早等在庄子中的杜大娘子。
站在她身边的居然不是清妮儿,而是晋素云。
晋小姐啥时间来的?庄小兰望向缪宛洲。
缪宛洲低头不好意思的笑说:
“前两几天把去庄子的事和素云讲了,她和我一样,下月就要大、选。”
噢,这难姐难妹的,也是可怜。
“就怕这事泻露出。”
庄小兰一顿,压低声音说:
“记的上次去杨州城的事么?大选在即,可知道有几家小姐要和你争嫡妃?”
缪宛洲面色一惊,又一沉,
“你是说咱上次遇袭是……”
庄小兰忙说:
“知道就行,所有都有可能。
舅妈必定给你说过皇室后宅妇人们的恐怖之处,她们往往在还没嫁入同一座宅门起,家人就帮着争了。”
缪宛洲面色白二分,狠狠的点头。
庄小兰松口气。
自然,说上次遇袭的事是她的竞争者干的是庄小兰胡诌,可这提醒却是真。
不管未来怎样,活着才要紧。
既然命中注定了她要嫁到皇长子府上,多长两个心眼,提早叫她认请实情也是好的。
晋素云还不知道会进那家府,要是也是皇长子府……以这多天对晋素云的了解,那是个泼辣下的了狠手的女人。
她和缪宛洲不在一家倒是罢了,要是不幸到家中,她是否会顾及到昔日情意就难说了。
到面前,有几个仆人前来把他们的马牵走。
“你们到,快请进。”
杜大娘子和晋素云迎了出,把手心多余的伞给了她们一人一把。
缪宛洲笑说:
“这样大太阳,还劳烦杜大娘子亲自来接,叫个仆人就是了。”
杜大娘子笑说:
“你们是我的贵客,叫仆人咋行?快快回庄子中去,我煮了莲子汤绿豆汤,全都是解暑的。”
晋素云笑着拉上了缪宛洲,轻声说:
“我来了两日了,一直住在这庄子中。
他们院子中有一台石磨,磨出的豆汁儿可好吃了,比家人给我做的好吃。”
“是么?我们家奶奶院子中也有一台石磨,不知道是不是一样。”
田垄路上只可以容的下一人通过,庄小兰4人走成一串,她走在最终,拿着伞,却是望向背后的人。
犹豫了一刹那,庄小兰倒回,把伞交到明清朗手心,说:
“我不怕热,你用。”
明清朗没有回绝,把伞接来。
他的确热的难受极了,接来,也省的小兰担忧。
“我也怕热!”
黑子昴拉长调子,笑的满脸欠扁。
“忍着!”
庄小兰没好气道。
前边的3个娘子听见后边的响动都停下,向他们瞧来。
晋素云好奇的问缪宛洲:
“那两个人是哪位呀?庄大夫竟然把伞让给那个人?”
她粗瞧这两个人,无非是伙计的打扮,以为是庄小兰和缪宛洲为掩耳目带来的两个苦力伙计,可见庄小兰对当中一个那关心送伞的样子就知道那两个人身份只怕不一样。
因此,晋素云和杜大娘子再看那两个人,她们的目光已不像是看仆人了。
杜大娘子轻轻颔首行礼,她说:
“缨红怠慢了,不知二位……”
话说一半,黑子昴抬臂默示杜大娘子不再问。
杜大娘子也是个聪明人,当下就明了,说:
“二位公子请。”
几间错落有致的砖房,院子中晒着各种收拾到半干的菜干,屋旁鸡棚中,还养几只鸡。
一名身穿朴实的中年妇女迎出,她手头还端着一只筐子,里边有摘了一半的菜。
一条黄狗,睡在房檐下,看见来人,只抬起眼皮子瞧了眼,紧接着又合上眼睡觉。
这感觉很有庄户人家乐的味。
中年妇女向杜大娘子行礼,说:
“小姐,这几位就是小姐的客人呀!”
杜大娘子说:
“不错,就这几位,劳烦陈妈做几样拿手的小菜。”
陈妈忙笑说:
“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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