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回的庄柱子也正好看见这幕,不作他想,他操起门边的棒子就向晋午冲来。
“放开我媳妇儿!”
他怒斥。
明清朗和庄小兰没有阻挡,因为这晋午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他们两个把大柱子骗这样惨,打他一顿合该。
“诶唷,你干什么?你个粗野的穷酸,就凭你也可以娶榆叶?”
那方的姜寿红终究给惊醒。
就是醒是醒了,全然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事。
再看那庞榆叶,依然纹丝不动。
她抱着孩子走来,问:
“这是咋回事?这汉子是哪位?”
明清朗看差不多了,抬臂在庞榆叶的脊背一点,她又从新获的自由。
她指着给庄柱子追打的人说:“我压根不认得这人,他跑到院里来就……就那样我,可庄小兰他们在我身上做了胳膊腿脚,我方才动不了。”
全都这会工夫了还可以倒打一耙,庄小兰算是涨见地了。
方才庞榆叶的确动不了,姜寿红也看着,她把目光投向一庄小兰,满脸的狠辣。
“你究竟想做甚?你要大柱子他父亲去自首,他去了,你要庄家的财产,大柱子也讲给你料理了,你如今还想要咋样?”
庄小兰只淡说:
“既然大柱子叫我一声大姐,又这样明白事理,我自然要帮他一把。”
“帮他?”
姜寿红冷冷一笑。
而一边的庞榆叶,听见庄小兰此话后又是面色煞白。
她可不蠢,岂有听不出庄小兰此话中的意思来。
“你瞎说什么?你真真要帮,就该是帮大柱子把那人打出。”
庞榆叶狰狞的吼道。
“的确这样!”
庄小兰淡笑说。
这厢,明清朗已起身去分开了正干架的两个人。
一手一个,提过来丢在地上。
庄柱子抢先机,伤只是小伤,他好快就爬起。
那晋午惨些,多情英俊的脸肿了一半,身上多处淤红,那腿更痛的站不起,没法,也只坐在地上。
庄小兰还正二八经的说:
“瞧他伤的不轻,打我看是不可以打了,不要闹出人命来,不如找个人去他们家中,叫他们家中来人把他带回。”
庞榆叶怨毒的眼色睁着庄小兰,姜寿红要还瞧不出些什么来,她就是真傻了。
“等等!”
她道。
又起身,把孩子塞回庞榆叶手头,走那那给打的鼻青脸肿的人。
“你是谁?和庞榆叶是什么关系。”
那晋午痛的裂牙,却得瑟的大笑。
“咋?榆叶没跟你们说么?”
“告诉什么?”
姜寿红转头问庞榆叶。
庞榆叶已面色煞白,全身吓的湿透,全身没嚣张的气魄。
“没,没什么,我压根不认得他。”
庞榆叶咬牙道。
那厢晋午可不依,怒斥:
“庞榆叶,我专门来找你,还为你捱了顿打,你竟然讲不认得我?行行行,你不认得我,那把我的儿子还给我,你爱认识谁认识谁。”
“你说什么?”
“什么儿子?”
姜寿红和那庄柱子同时震撼不已。
庄小兰怜惜的看着两个人,对庄柱子多了一丝内疚。
原本这是她早发现了,能早一些戳穿的,可因为某一些原由,那时她没有说。
帮旁人养了老婆孩子,这滋味不好受。
晋午得瑟的指着庞榆叶怀抱中抱着的孩子大笑说:
“那就是我儿子呀。”
庞榆叶一对眼红的像要杀人一样,不是对那晋午,而是庄小兰。
全都是这女的害的,她要杀掉她,就好像起先杀姜氏一样。
可是明清朗在这儿,怎能容忍她伤到庄小兰半分,只抬臂一点,就叫她本本分分的坐回。
“你胡诌,我打死你……”庄柱子听见晋午那样说,再度向那晋午扑去。
这次庄柱子发了狠,两眼布满了红血丝,一副要把地上的人拔片吃肉的样子。
这人再可恨也不是如今,明清朗只好把庄柱子拉回。
“你放开我,叫我去打死他。”
庄柱子爆怒斥。
明清朗只淡淡的对他说:
“你莫非不想知道真相了么?而后宁肯当个聋子,就这样装聋作哑的话一生?”
听见明清朗,他终究安静下。
不可以装聋作哑的活一生,对,必要搞清楚,这究竟是咋回事。
他凶狠的睁着地上的陌生男人。
而姜寿红已惊呆了,反应过来,狠狠的睁着庞榆叶。
同样的,她也要听听瞧这到底咋回事。
“你倒是给我说明白,我的孙子咋就成你的儿子了,你如果讲不清楚,我拼了这一条老命也不叫你出这屋。”
姜寿红凶狠得道。
众人全都安静下来了,才可以说正事。
晋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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