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成为番禺城大夫行业中的众矢之的,他的意思,是要逼着我们在番禺待不下去?”
“聪明,”他笑着说:
“那叫你不开救世堂了,你可乐意?”
“?”
庄小兰惊异的看着他,旋即又呵说:
“那咋行?呵,我瞧他这次又算错了,太低估老娘我的实力。
就番禺这几个战五渣,即使合成一家也对我造不成任何威胁。”
医院也有竞争,为打入市场,排挤其他对手医院,抑或给对手排挤,这早就是她司空见惯的事。
“你这样有信心?”
“我天赋异禀,圣医!”
……
戴小昭叫人给庄小兰送来的东西是一匣精装版的莲子。
算算时间,这要确是兰花村最早的一批莲子采摘季节。
莲子枚枚饱满,又大又好看,用一个精美的小竹筐子装着,又用帕子封好,那帕子上还绣着一朵莲花,因此说是精装礼匣。
她不禁一笑,戴小昭有心,时而还给她寄点土特产来。
她琢磨着是不是也给戴小昭送些许番禺的特产去。
还有爷。
上次她采了许多冰莲,能做成药丸子送些许去。
庄小兰把筐子放出,又觉的不大对劲。
起先花莲给她时她打开瞧了眼,有个信封的呀。
后来跑外边收金匾去了,就把这事给忘掉了。
那信?
“花莲,你看见我包裹中的信了么?”
花莲身穿围裙子从后宅中探出半边身,说:
“什么信呀。
那个春萍镇寄来的包裹呀,我不知道,我没有打开过。”
庄小兰也信花莲没有打开过,莫非是自个看差喽?
这咋可能,她又不是老眼昏花,反倒耳目清明。
她抬首望向楼上,拿着莲子蹬蹬上了楼。
“清朗,有看见戴小昭给我的信么?”
她这样问,就是一定有信。
这救世堂中就他们3个人,不是花莲取了就是明清朗取了。
可明清朗明显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她拿不准他为什么要拿她的信。
戴小昭每回送东西来都唯有东西没有写信,这次好容易写了封信,这当心眼的男人咋可以拿?
明清朗看来,见着庄小兰笃定要眼色,还隐约带怒意,他只好把手伸入了衣袖中,取出一封草黄色信封。
就是这,庄小兰眼前一亮。
“讨厌,当心眼,他是写给我的,你倒是先瞧去。”
她一把抓去,打开一看,里边哪有信呀,就一张300两银票。
“就这?戴小昭什么意思?”
明清朗面色不大自然,解释说:
“这该是春萍镇救世堂中这几月的分红。”
庄小兰:“……”
“那你拿我的银票干什么?我还当是遭贼了。”
明清朗面色窘迫,还有一些微红。
“你存体己钱呀?”
她惊道。
明清朗面色更难堪了,有种做错事的罪恶感,还死咬着没讲话。
这感觉还真真有一些像给老婆抓到藏体己钱的老公那窘样。
我去!
庄小兰翻白眼,无力吐槽。
她本随口一说,谁叫她毒舌惯,却不想叫他这样没脸面。
庄小兰本当大兴国的僧道蛮有钱的呀,没料到明清朗都到偷藏钱存体己钱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