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可万万要轻声一点呀,否则你又要丢个孙女了!”
“你这孩子吓说一些什么?”
庄大兴没好气道。
二妮无非一个15岁的娘子,哪受过这种惊悸。
这家中除去爷这儿,她还真真不知道自个躲到哪去好。
二叔二婶属实是疯癫了,这可咋的了。
二妮面色惨白,握着那砍柴刀的手掌全都有一些战抖。
她说:
“爷,我没瞎说呀。
方才有人敲我们家的门,声音蛮大的,我就搁下绣帕好奇出去瞧瞧,爷,我看见二婶和隔壁村的人贩乐家武了。”
庄大兴一惊,好像是记起了什么,刹那间也吓的面色惨白起。
他深抽了几口气,尽可能克制着那往发顶窜的东西。
“他们讲了什么?”
他战声问。
二妮自个也吓的全身发抖,并没注意到庄大兴的异样,只想要把方才自个看见听见的东西讲出。
“爷,二婶跟二叔把长姐给卖掉了,就是乐家武接手的。”
果真是他猜测的那样,庄大兴感受到有什么东西直往发顶窜,嗓子猩甜,近乎坐立不稳。
他忽然紧狠的攫着二妮的手掌,二妮吓的一抖。
她也终究注意到庄大兴的异样,
“爷,你咋了?你可不可以着急呀,长姐没事,我父亲把长姐救下了,这会工夫该是送她回镇上了。”
没事?
二妮及时出声,庄大兴才没有昏死去。
二妮继续说:
“如今二婶便跟那乐家武在外边,长姐给我父亲带走了,他们不甘愿,我听见了怕。
二婶连长姐都敢卖,一定也是敢卖我的,因此……因此……”她扬起手头的砍柴刀,说:
“我拿着砍柴刀,她如果敢卖我,我就跟他们拼了。”
庄大兴自然是气的不可以,可为小兰,他不可以生气,起码在看见小兰前他不可以要自个气死。
“混账东西!”
他大骂一句,把惊魂未定要二妮吓一跳。
“爷!”
“没说你。”
庄大兴安慰二妮,说:
“你就待在爷房中别出,我就不信了,那混账东西还敢到我房中来拿人。
等晚上,等晚上众人全都回来了再说。”
老婆娘才死,自个病倒,这家就不成婚了,那一些混账东西便坐不住了。
姜寿红悄摸一下合上了门,路过庄大兴屋外时往里瞧了眼,见着门闭着,快速的去了之后宅。
后宅杂物房中还闭着小庄,她是先在肉上摸了蒙汗药把小庄迷倒了才对庄小兰下的手掌,药下的重,小庄如今还没有醒来。
她深知不可以把小庄留在这儿了,小庄给迷晕在家中,她有八开口也讲不清。
乘着家中没什么人,她偷摸的把小庄拖出门边,找了个土沟丢下。
小庄醒了自会回,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二妮关下窗子,回庄大兴的床沿,轻声说:
“我看见二婶把小庄丢外边去了。”
小庄,那是小兰养的狗呀!
气的庄大兴又连骂了几句没人性的畜牲。
……
八九个人到庄小兰方才的地方,只在地上看见了昏死过去的庄小叔。
带头的男人凶狠踹了他一脚,怒骂说:
“没用的东西,多半叫那女的跑了。”
另一个人也斥说:
“咋叫这样蠢的人来做这关键的事?几次三番的出岔子。”
“人跑了,如今咋办?要不杀掉他吧,没用的东西。”
带头人男人摆手,意思是不杀。
另外一个人不大理解,说:
“干什么不杀他?为钱杀自个哥嫂,又害自个亲侄女,这些人还留着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