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王,中山王殿下!”
章史雨奋力挣扎着起身,向明清朗扑来。
就是好快又给两个婢女摁回。
“你们放开我,你们做甚?中山王殿下,全都是这女人害我的,我不是这种人,我……”
“二姑娘,事已败露了!”
张管家无可奈何的打断她,心说:你就看不出众人全都像看笑话一般看着你么?
“我……”章史雨一阵慌乱的看上去望去,最终目光又落到了庄小兰的身上。
淬了毒的眼色看着她,严声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杯温水分明是你吃了,为什么中血毒的会是我?”
庄小兰只轻轻说:
“堂堂相府嫡出的姑娘,竟然藏着那种毒药,可真真是叫人大柱子眼界呀!我好歹也是中山王妃,咋可以吃那种药?那药既然是章小姐带来的,自然的由章小姐来吃,是不是。”
“你,是你把水给换了?”
章史雨猩红着一对眼,形容窘迫。
她看着庄小兰,只须撕了眼前这女人。
庄小兰却是轻轻耸肩,说:
“不知道呀,我就随手取了一杯。
哪杯有毒哪杯没毒你又没作好标记,我咋知道?兴许是我运气好,又兴许是我积德多,老天眼全都瞧不过眼有人害我!”
庄小兰的话真气的章史雨想吐血,她分明是存心的,竟然讲不知道?
她望向明清朗,悲忿的控诉着庄小兰的罪过。
“她知道,她就是存心的,你不要信她,中山王殿下,庄小兰就是个恶妇,你不可以相信她,就是她存心给我吃了有毒的水……”
大家伙儿都觉的这章家小姐真真是可怜,到这会工夫了,还没有提清状况。
又抑或说,她对中山王殿下的执念已到无可救药的境地,众人记的章家小姐虽说比不上庄小兰,却也不至于差成这样呀!
明清朗嘲讽的哧了声,说:
“就是存心的又咋样?莫非不该是么?”
听见了这汉子低醇的声音,章史雨愣住了。
明清朗继续说:
“你要投毒害人,最终却害了自个,莫非不是咎由自取?呵,章家的闺女就是这模样?胆敢坑害孤王的王妃,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过?”
他眼底全是嘲讽的意味,看的章史雨不敢相信自个的眼。
犹记的她第一次见着他是,冰雪当中站在龙王龙母娘娘神像的旁边,他的脸部线条是温柔的,接过信徒手头的香,那唇角不经心间勾起那一丝轻笑就行像可以化开冬日冰雪的春阳。
他啥时间会这样疾言厉色的讲话,啥时间会有这些直扎进人心的神情?
章史雨面如死灰。
张管家说:
“小姐莫怕呀,老爷便在旁边,一会就来,老爷会救你的。”
而在隔壁的屋子中,庄海良满脸震撼的看着章宰相。
你要叫我负责?我也是才进,我要负什么责?
章宰相满脸无可奈何,说:
“我知道你也是委曲,这事最无辜的就是你。
可是我有什么法子?你要叫我看着他们把史雨带走罢?你可知道这事一旦坐实是什么罪过?庄小兰再咋不济她也是皇室的媳妇儿,皇室要脸面史雨唯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