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还是问了句,
“没误了时辰?”
缪太君说:
“没有没有,一会便开始了,我不也正往那边赶么?”
古时间的婚礼隆重繁复,尤其是缪家和韬家这种人家结亲,韬家是有一些底蕴的富贵人家,讲究些,缪家为不落人家脸面,虽说时间紧迫,也是所有从繁。
从迎接新娘开始,一直折腾到晚上才罢休。
庄小兰自个成婚时都叫累,实际上和做客人比来,新娘还不算累,到底是路上坐软轿,到就拜堂,拜完了堂便进洞房中等着。
庄小兰看着年少体壮的缪怡秀一直矮桌敬酒,他觉的做新郎可是比做新娘的累多了。
光瞧瞧就心累。
眼前着差不多了,她才向缪家人道了别,自个回王府。
看门的伙计满脸喜色,忙对庄小兰说:
“王妃,有信,仿佛是王爷的。”
明清朗的?
庄小兰眼前一亮,马上把信奉夺来。
用火漆封好的信,她急不可耐的打开。
夕阳下,是明清朗好看的小楷。
对,是好看的小楷。
本当明清朗这种男人写字会比较豪迈,他独独喜欢写好看的小楷。
显的有二分隽秀,像是小娘子写的。
第一次瞧他写这种字,她还笑话了他一顿。
他只解释说:
“这种字好认,并不是每个弟子全都会认草书。”
后来庄小兰才知道,他写字,大多全都是抄写些许阴阳派的典籍。
那一些书册是要传给弟子们看的,天经的小楷比较容易给人接受。
“王爷可有说啥时间回来?”
护卫见着庄小兰就站在门边看信,就随口问了句。
庄小兰淡笑说:
“快了吧,他说忙过这一阵就来。”
王爷到外的去忙一些什么?实际上众人全都蛮好奇的,就是没敢问。
庄小兰看完后收起了信件,拿回书房后把信件给烧了。
他们想去外地建府,这事全都没告诉圣上。
兴许以圣上之可以他是知道的,兴许他不想管这一些事,因此不知道。
左右在这当口上这些事还是不可泻露出去好,特别不可以留下书面的东西给圣上知道。
想一下圣上也真真是有一些可怜,养活的孩子原本就不多。
明娉婷算一个,她自尽死了。
别一个长大的公清朗嬛嬛又嫁到大理国,此生只怕非常难再度来见他。
洛阳王虽说谈不上拿他当仇敌,起码想做爹爹是不可能的了。
听闻实际上圣上什么都知道,他就是不说,眼看郡公府一步步做死,却也害苦了洛阳王。
并且皇贵妃到底是咋死的,即使没人说,众人也可以猜个八九分,左右和圣上脱不了关系就是了。
而明清朗,打小给他放弃,养在道观当中,虽说是为保护他,可究竟不是自个身旁长大的,当初的皇太子妃又是因他而亡,明清朗心头始终有疙瘩,就不可以同他像寻常父子那样有着天伦之乐。
就江阴王还好些,独独圣上好像没想着把帝位传给江阴王。
明清朗不乐意做皇上,他已没有适合的继承者,唯有江阴王,就瞧他咋想了。
庄小兰磨了墨,拿起笔,却不知道咋回信。
一想,他既然讲了快回来了,那她就接近来京师当中发生的精彩故事讲给他听听,在他闲暇之余,也是叫他乐呵乐呵。
想清楚后,庄小兰奋笔疾书,没一会一篇回信就给她一气呵成写出。
她把写好的信晾干,又放入信封中,作上密封的火漆。
这时,绿苗赶紧忙的进,对她说:
“王妃,信。”
庄小兰侧头,看见绿苗手头拿着一封跟她手头差不多的信。
她轻轻一惊,她不是才收到信么?咋又来了。
一连来了两封信,莫非有什么急事?
她忙把绿苗手头的信取来,一瞧那字,才安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