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传到杜大娘子耳朵里,她乘着日落前就来中山王府,到时,庄小兰并不在府中,而是在缪府当中。
缪家老太太说庄小兰难的来一回,非要的她留下来吃了午餐,午餐过后又叫庄小兰留下来看戏。
缪府当中这多年来事多,那氛围始终有一些诡谲的死气沉沉,感觉整个家全都有一些风雨飘摇。
这是缪案泽叫来的戏班子,主要是给老太太解解闷,还有令家中的氛围换上一换。
庄小兰既然赶上了,就只可以陪着老太太把这场戏给看完。
就是看完后也没有可以离开,而是又给老太太留下来用饭,这样一折腾,就是一整日。
等众人全都散了,缪太君把庄小兰,还有缪太太留下,提起来正事。
“从洛阳王和郡公府出事后,咱们家便跟先前不同了。
小兰,阿媛呀,我知道你们心头想一些什么,可子还要过!”
缪太君讲的这番话,缪太太听后又忍不住哭起。
缪太君叹说:
“阿媛,我知道郡公府没了,你心头不好受,不管他们作过一些什么,那帮人始终全都是你的亲人,可我期盼你可以明白,他们会有今天全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和旁人没有关系。
莫非中山王不杀他们,等着他们把明氏皇家都杀光么?你该是非常明白他们想做甚!”
缪太太一边哭着一边点头,哭了半日,却是抬首问庄小兰:
“你们是不是早就计划着拨出郡公府?”
事到现在也没什么可隐瞒的,郡公府狼子野心是实情,因此庄小兰轻轻点头。
缪太太的面色白一分,又说:
“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们利用洛阳王的事?”
庄小兰一想说:
“洛阳王送走了宛洲表妹,这动作非常诡异。
后来表姐写信给我,叫我帮一下洛阳王。
舅妈也知道,我最厉害的就是医术造诣。
洛阳王发现郡公府一直在算计他,就是他的不育症。
我也是在给洛阳王医病时发现的!”
缪太君和缪太太听了庄小兰的话后眼色轻轻一闪,两个人对看一眼,缪太君忽然激动的问庄小兰:
“你给洛阳王治过不育症,可有治好?”
缪太太也是激动的看着庄小兰。
庄小兰淡笑着说:
“他只是受了伤,伤已治好了,可到底伤了那样多年,到底可不可以生还难说。
要是他们有了,一定会叫人传个消息回来跟我说们的!”
庄小兰的生意做的广,他们没有问过庄小兰洛阳王和缪宛洲的具体下落,也是非常的信任她的。
缪太君忙说:
“行行行,要是宛洲那丫头传消息来,小兰可是必定要第一时通知姥娘呀!”
“我会的!”
庄小兰轻声说。
缪太君望向变的怯懦的缪太太,又是一阵叹息。
她那样倨傲的一个人,即使面对圣上皇贵妃也不会随便垂头,即使垂头,那腰杆也是蛮的笔直的。
如今好了,郡公府的人快死完了,活着的几个无非是外嫁的闺女,而她明语姬,虽说是活下来了,夫家也并没嫌恶过她,可她已嫌恶了自个。
这低眉顺眼的模样看的缪太君阵阵揪心。
缪太君转头看庄小兰,说:
“咱们最担忧的就是宛洲,可她又不在有,咱们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担忧了也是白担忧。
可眼下怡秀跟姿馨的亲事却不的不料理,你瞧瞧你舅妈现在的状况什么忙也帮不上,这些事我这老婆娘也只可以要小兰劳顿了!”
“举手之劳,不劳顿!”
庄小兰温笑着说:
“可以为姥娘分忧,是小兰的福气!”
缪太君眉开眼笑,说:
“一点架全都没,好说话,像她娘!”
讲的缪太太也轻轻扯出一丝笑来。
“小兰呀,你给怡秀看的韬家小姐,这事姥娘也知道了。
就是那韬小姐年纪可不算小了,她们家人定是急切着把她嫁出,我看那韬小姐人还蛮好的,又是嫡长女,会管家,这事你可要看紧狠的,这样好的孙媳妇儿可不可以丢了。”
庄小兰啼笑皆非,说:
“就是见了一面,这八字还没有一撇!”
她竟然就叫起了孙媳妇儿,这叫人家韬小姐情何以堪?
缪太君可不这样想,急说:
“你不是都安排他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了么?都这样了,还八字没一撇呀?”
那方缪太太蹙眉说:
“娘亲,女人的名节非常要紧,这事我们自个知道就行,可万万不可以讲出,否则万一韬家小姐没嫁到咱家来,会对她的声誉造成影响。”
缪太太究竟是出自名门,对规矩什么的,知道的一清二楚,琢磨也周到些许。
自然,这一些事庄小兰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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