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既忙,那你把安舜给看好了,水池中的水深,不要叫他接近水池!”
绿苗面色一变,目光闪避起。
“咋了?”
庄小兰瞧这妮子又是有事。
“小殿下去宫中了!”
绿苗轻声的说。
“恩?咋没人跟我说?”
庄小兰郁闷不已。
夫君出门了她不知道,儿子没在家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作娘子跟做母亲的太失职了?
绿苗说:
“看你近来蛮忙的,王爷说没什么事不要打搅你!”
庄小兰挑了下眉,说:
“那安舜去了宫中,王爷知道么?”
“知道的!”
绿苗点头说:
“孚总管亲自来接的,说是圣上想小殿下了。”
“噢,那就可以,去!”
庄小兰回了自个的书房中,继续写计划,看账本。
她也懒的去管那捞什子的章家抑或庄永贵,这两伙儿人迟早要找上门的。
噢,哦对了。
险些忘掉了件事!
庄小兰高声叫说:
“绿苗!”
绿苗听见后急速放下手头的活计跑到书房中。
“王妃有什么吩咐?”
“你去趟二妮鱼庄,跟他说们老板我有急事找他们,叫他们赶快来一趟!”
又说:
“拉倒,不要吓着他们,叫他们有空就来下。”
庄小兰能先不管庄永贵,可庄永贵没事,还来了京师这事她必须要和二妮他们说声,免的给人利用。
“好,婢女这就去。”
……
庄永贵和年青的叫花子给收拾的一干二净,穿上华裳华服后,仿佛还有二分样子。
尤其是那小叫花子,一身气度好像不比张府中的少爷们差,这且倒是要章宰相刮目相看。
“这是你儿子?”
章宰相有二分惊异,他觉的庄永贵看上去倒像个正儿八经土鳖农夫,可他这儿子不大像。
长的也不像父子呀,庄永贵是典型的西南边位人士,身段矮小。
这儿子像典型的南边水乡文人雅士。
庄永贵忙解释说:
“他叫屠海良,是我给他起的名。
他不是我亲生的儿子,而是那年大水,我救下的。
我救到他时他就握着一块板浮在水面上,正好从我身旁飘去,我就一把把他拉起,因此就给他取名叫海良。”
“噢,拣来的呀?”
章宰相望向屠海良,问说:
“你是哪人士?”
屠海良低头轻声说:
“我是南边人,发大水时跟爹娘一块逃难,后来爹娘都死了,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
屠海良低头没有去看任何人,章宰相眯眯眼,看上去是有必要查一下这人。
自然,如今最关键的是好好利用庄小兰这一名小叔。
要说庄小兰也算有情有意的人物,家中穷亲戚都接来京师周边享福了,咋可能叫自个的小叔流落成叫花子,明显,这小叔没讲真。
抑或说没全讲真。
何况昨天晚上他已派遣人去查了,庄小兰的父亲是庄家老大,后边两个弟弟,二叔已在发大水那年死了,小叔的消息暂且没查到,就是能肯定要是二妮鱼庄那夫妻俩就是庄小兰小叔的儿子闺女。
章宰相半眯眼说:
“庄兄,本相倒是听闻你的儿子闺女在京师里开一全部名的鱼庄,虽说不如中山王府那高门大户吧,叫你安享晚年的能耐还有的。
你不去找你的儿子闺女,却奔去找侄女是何意思?”
庄永贵满脸的惊异,说:
“我家二妮三小子在京师开了鱼庄?”
“是呀,你不知道?”
章宰相扬眉道。
庄永贵显的有一些激动,想着自个的子女都活的好端端的,还过上了好日子,一时心头五味杂粮,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日后他才说:
“章宰相,小的,小的这多年带海良一直到处乞讨,只听闻了我那侄女成了皇子妃,却不知道我的子女们是个什么状况呀。”
看着章宰相审视的目光他又忙说:
“兰花村,我前一些年也回看过,一个人全都没,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掉了,还是和我一样流落到了别处,我……没料到他们还活的这样好,好呀……”
眼看要老泪纵横,章宰相忙摆摆手说:
“行了,如今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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