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我们王妃家中亲戚都安排入了杨州城当中,虽说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却也是穿的一干二净,要体的一般平头百姓,反而是不知道还有叫花子一样的亲戚。”
另一个说:
“就是,来个叫花子就说自个和我家王妃有关系,那我们王府不成开善堂么?走一走,老子才不给你通传,要饭的该往哪里便往哪里去。”
讲完,那护卫随手在门旁拿个扫帚便去推他们。
这样脏的两个要饭的,他们连拨剑都懒的拨,怕把佩刀给搞脏了。
“诶,你们不要推呀,有你们这样看门的么?你们什么东西,无非是我侄女家二只看门狗!”
这句话把两个看门的护卫气的不轻,他们是看门的,可可以给中山王府看门,那也是一种荣誉呀,这两个叫花子凭什么看不上他们?
“叫花子,老子非砍了你不可!”
一个护卫已拨出刀,挥起刀便向庄永贵砍去。
另一个叫花子忙搂住了那护卫的腿,大叫说:
“父亲,快跑。”
这把那护卫恶心的够呛。
就这一抱,待他们家去用十桶水都洗不干净。
他嫌恶的把那个叫花子一脚踢开,庄永贵已跑出两步。
这叫花子对他来讲可恶的多,还骂他们看门狗。
两个护卫全都不可以忍,另一个已追上去了,拨刀就要向庄永贵砍上。
可就在这时,幽暗拐角处忽然蹿出个女人,把那守卫拦下。
“住手!”
章史雨凉凉得道。
章史雨的声誉在外,加先前不长时间才来王府中给他们王妃叫人丢出了,因此护卫是认的她的。
可是这样晚了,章家小姐竟然不在家待着,反而是跑到这儿来了,这就诡异了。
可本着王府护卫的气度,护卫还是非常礼貌的问:
“章小姐这样晚了咋还四处乱跑呀,要是碰着了坏蛋可是就不好了。”
另一个护卫怔了怔,也忙说:
“是呀章小姐,你这声誉本就不好了,要是遇见点什么,岂非更难……”
看着章史雨越发难看的面色,气的快要哭出,那护卫忙住了嘴。
这也不能怨他呀,主要是上次章史雨给庄小兰丢出王府后,有关章史雨嫁不出去的话题这几天传的正厉害,他记起了就冲口而出嘛。
“我是来找你们王爷的,还劳烦二位通传一声。”
“这……”两个护卫为难起。
天都这样晚了,你来找王爷?那不是给他们两找抽么?别看王妃平常里和颜悦色的,他们如果干了这一等吃里拔外的事,没准掉几层皮。
当中一个护卫说:
“章小姐玩笑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咋可以大半夜的来找我们家王爷,小的看你还是明日白日正儿八经递上请帖再来?”
章史雨斥:
“我有关键的事,有关庄小兰的,你们就这样跟他说,他一定会来的。”
两个护卫自然是不信,收起了刀也不管那两个叫花子了,回自个的岗位上好好守着。
左右这当口谁想进去也不要想。
章史雨气吁吁的向前,却给庄永贵拦下。
“诶诶,娘子,你认识我那侄女庄小兰?”
章史雨停下,注视着庄永贵,惊异的问:
“你还真真是庄小兰的穷亲戚呀?”
她当庄小兰是仇敌,庄小兰的状况她自然是清楚的。
庄小兰的老家兰花村发了大水后他们家活着的亲戚全都摁排到杨州城中,给他们找了轻松的活计,却拿着大把的工钱。
要说庄小兰也是算个靠谱的人,自个发达了也不忘家中穷亲戚,她却不知她还有个小叔在要饭。
庄永贵歪嘴,从他从地牢中活着出后受尽了白眼,也全都习惯了。
好快他又换上一副犯贱的笑,狗腿的说:
“是,我是庄小兰的小叔。
家中出变故才变成了这样,却不想这一些狗眼见人低的东西这样对我,等我那侄女出我定要好好告他们一状。”
章史雨看着这两个叫花子心思好快转了度。
庄小兰本就是个农女,后来成了大夫,又是商女,这复杂的身份。
倒是愈混愈没品了。
现在又来了个流落成叫花子的小叔给挡在门边……
兴许能从庄小兰的小叔入手,作一些什么事才对。
章史雨把手伸进衣袖中握着那一只奶瓷罐,轻轻的咬着唇瓣。
想了半日,她一咬牙说:
“瞧瞧你们的模样,他们不会叫你们进去的,你们和我来!”
庄永贵知道自个如今的模样比叫花子还邋遢,如果不是变成了这样,他也不会走投无路来找庄小兰。
既然如今有个认识庄小兰的人肯帮忙,他们自然是乐意的。
庄永贵扯着另一个叫花子的胳膊一块跟着章史雨回下家。
……
章家听闻章史雨不见,已闹翻天,正在章宰相大发雷霆叫人出去找时却见着章史雨已回来了,还带两个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