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年纪大了,生个子不易,你章家的闺女谁娶了谁的断子绝孙,孤王可不敢娶。
章宰相,最终奉劝你一回,凡事适可而止,不要惹怒了孤王,免的众人全都不好过!”
这通直白的话讲的章宰相那厚脸皮都多了二分窘迫,章史雨更小脸盘煞白,随后大哭起。
“唔唔……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嘛,那是娘跟姐姐放下的错,为什么叫我来承担这罪责?父亲,女儿没法活了,中山王不要女儿,女儿便去死……”
说着她还真真往那木柱上一头撞上。
明清朗安静的看着,庄小兰似笑非笑的看着,章宰相已吓待了。
直至咚的一声响,章小姐脑门上起了鸡蛋大个包,她自个也呀唔一声晕去,把她父亲章宰相吓的半死。
章宰相急的大叫说:
“诶唷,你这蠢孩子还真真撞了呀!史雨,史雨,你醒醒……”
章宰相这次是真慌张,忙抱着章史雨,转头向庄小兰和明清朗求救。
“中山王,中山王妃,史雨是真真的寻死撞了木柱呀,你们快点救人呀……”
“那是她自个撞的,关我们什么事?我出诊,诊费可是非常高的。
章宰相,先给钱再医病!”
章宰相气歪了鼻,爆怒斥:
“人是在你们这儿出事的,要是有个意外就是你们责任,庄小兰,我可跟你说,我女儿如果死掉了,就是你逼死的。”
明清朗向庄小兰递了个眼色,站起,对章宰相不快的说:
“章宰相,孤王倒是要问一下你,你们父女二人到底咋回事?莫非是到我这儿来碰瓷,存心讹我?呵,孤王可不是那好么好讹的,走,宫中说理去!”
明清朗阔步走向章宰相,握着章宰相的衣襟便向外拖。
章宰相一个文臣,又哪是明清朗的对手?众然他有万万个不乐意,还是给他毫不费劲的拖出。
那地上的章史雨一阵气堵,可她脑门痛的厉害,又晕了,自然不可以张开眼,只可以听见了自个爹爹给明清朗拖走。
庄小兰嘻嘻笑着向前,弯下声对她说:
“先前吧,只觉的你年纪尚小无知耍一些小聪明,才情还有的。
现在看起来,你还真真是蠢!这几年活回了?”
倒在地上的章史雨心在嘀血。
庄小兰见着她还不乐意醒来,就高声叫了人进。
两个护卫站在庄小兰眼前恭顺的行礼。
庄小兰说:
“章小姐好像昏倒了,而张大人打算把章小姐昏倒的事讹上我们王府。
你们全都是府上的老人了,知道这些事咋料理?”
两个护卫对看一眼,忙说:
“王妃安心,小的们对付这些人有的是法子。”
“恩,动手!”
两个人把昏倒在地的章史雨架起便向外拖。
章史雨也装不下去了,醒来高声叽咕说: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我不走,我要在这儿等我父亲回来……”
“章小姐,想着要讹人,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中山王府是你可以讹的地方么?走,要等到外边等去!”
章史雨给两个护卫粗爆的丢到大街上,她好歹也是相府嫡出的姑娘,在大街上却不可以不要脸面,立马使像换了个人一样,用秀怕捂了脑门上的包,赶紧招呼了自家停在王府外的大车家去去。
而给拖去宫中的章宰相,还没有到宫门边就认了怂。
他好歹是一品大官呀,哪可以为男女情长的事真真的闹到圣上哪?还嫌章家不够丢人么?
何况带女儿去中山王府说亲这事,本就是他腆着老脸去干的,他自个也心虚。
因此半道上他更以自个要小解为由给跑了。
这次算是丢脸丢到姥娘家了。
父女两个都是怏怏的回家,一碰头,全都是号啕大哭。
“父亲呀,女儿今生可咋办呀?全都是大姐跟娘害的,我好端端的招谁惹谁了,背上这样个声誉!”
章宰相也是恸哭流涕。
当初大闺女出事后,他就把全部罪责都推到大闺女跟自已夫人身上,因此章史雨并不知道投毒之事自个父亲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这事章宰相是想着烂进肚皮中,自然也不计划讲出。
因此看见这种闺女,他终还是内疚的很。
两回不要老脸去为女儿提媒,全都是因为这份内疚。
而这次,他是调准了明清朗没做成皇太子,反而是成了中山王。
在他猜测,定是明清朗做了什么事令圣上不开心了,失了宠。
那传言是商女庄小兰硬扯着他睡到天上三杆,因此才惹怒了圣上。
听见这传言时他们父女还开心的非常,觉的庄小兰到底是个没教养的商女,没规矩,合该给圣上不喜。
而她章史雨就不一样了,是正二八经的闺中小姐,知书达礼善解人意。
关键是他章宰相的能耐,郡公府倒台后,他是抽身抽的最干净的一个,不但没受到任何影响,他还升了官职。
他是有能耐令中山王从新获的圣上宠爱,荣登皇太子之位的呀,明清朗定是没理由再度绝他。
因此他带如花似玉的闺女给明清朗瞧瞧,自个的闺女不管是样貌还是门庭样样都比那商女强的多,在他看起来,只须不是瞎子,一定全都是挑自个的闺女,而不会要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