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太太热情的挽覃太太的胳膊,而覃太太看着那一路的风景,一直在赞不绝口。
“知道你喜欢我才请你来,就是今年来的早些,花开的不算太齐,等过几天呀,你带少夫人再来一回。”
覃太太说:
“诶!我来就可以了,你还非要把她也请来?”
覃太太压低了声音说:
“要不是你这儿,我还真不敢带她出。
你也知道,郡公府风光时带她出是脸面,可如今,谁敢和郡公府的人扯上关系?诶唷,你是不知道,起先郡公府出事,我都吓死了,身怕因为这门烟亲给拖累呀,得亏圣上仁慈,没有连累我们这一些无辜的人。”
她们背后跟着的郡公府小姐,覃家的少夫人面色逐步愁苦起,绞着手帕,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覃太太讲的对呀,郡公府的人,如今便跟瘟神一样,如果不是起先正好是她要临盆了,又生个大胖小子,这会工夫她该是也好像姑姑们,姐姐们一样随就一个原由便死了。
寇太太则是悻悻说:
“你可不可以这样说呀,这天一的事谁知道,诶!”
她此话说一半留一半的,反而是勾起了覃太太的兴趣。
“咋了?莫非不是?”覃太太问。
寇太太不经心间中,就把覃太太请到湖中的小凉亭中。
寇家莲池大,那凉亭正当中讲话,只须不是很高声,外人全都是偷听不到的。
在这儿说一些关键的事在好不过。
寇太太牵着覃太太的手掌请她坐下,又亲自请了覃家少夫人坐下,再吩咐仆人们去取了瓜果,再开始说正事。
“覃太太,咱两个姊妹可是帕子交,认识也有四10年了。”
“恩,差不多是!”
覃太太看着寇太太,神情认真起。
“以咱两个的交情,我有什么话就直讲了。
你如果听进去了,就好好琢磨琢磨,你可是没听进,觉的我说的荒唐,就当咱两个姊妹在胡扯说话,听过就忘掉了。”
寇太太这样郑重其事的,覃太太不禁打起12分精气神儿,问:
“究竟是何事?”
“你可要答应我今天的事只是咱当中闲谈,不管结果怎样全都不可以传出。”
“诶呀,这是自然,我还可以出卖你不成,你快说一说,究竟是什么事?”
覃太太望向了覃少夫人,她倒是好奇,寇太太也不叫她退下,就不怕她给传出去了。
对边,寇太太已开始压低了声音说正事了。
“覃太太,你感觉郡公府之事结束后,覃太太和覃少爷在朝中的影响可有什么改变?”
覃太太全身心思都搁后宅当中,哪有工夫管什么前朝的事。
她悻悻说:
“会有什么改变?没听闻升官呢?”
寇太太早就已习惯了她的思维模式,因此也并没过于在乎。
她说:
“你不知?我可是听闻了,因为你家少夫人的身份,中间朝堂中许多人存心打压着覃大人跟覃少爷?”
覃少夫人的面色白一分,手心手帕绞的更紧。
覃太太向她看来,她乃至不敢去瞧她的眼。
“居然有这事?”
覃太太惊异的问寇太太,说:
“那缪太太还是缪太太,缪阁老莫非也给人排挤?”
一刹那扯这样远,寇太太险些没反应过来。
刹那后她连连点头说:
“可不是嘛,你们家覃大人覃少爷,还有缪阁老,缪家的公子到如今还没有谋取到一官半职,比你们家还惨。”
“诶唷,那……”覃太太望向覃少夫人发白的脸面,难听的话究竟没讲出。
他们家女儿属实过多了,可以生出儿子来的女人那是大功臣,再咋的,总不可以把她大胖孙子的亲娘给逼死了。
何况因为郡公府的事,她已低眉顺眼的快成仆人了都。
“那依你之见,这事该是咋办?”
寇家也娶过郡公府小姐做媳妇儿,据说是忧伤过度死了,可到底是咋死的,哪知道。
这时,送糕点的仆人来了,寇太太换了点花鸟虫鱼的话题,等仆人们退下去了,她才继续说:
“可以咋办呀?你只怕还没有看得出吧,圣上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咱们?”
对覃太太来讲,她只关心自个在覃家的地位稳不稳,担忧是否会哪日又给相公降为妾了,别的事她全都不了解,也懒的去了解,因此寇太太的话她听的总是云里雾中的。
她是个直脾性,也就直讲了:
“你家的儿媳不是已死了么,咋你家还不安全?”
寇太太对覃太太跳脱的思维已见怪不怪了,只说:
“我说的事可不关少夫人们的事,而是说圣上不会放过我们这种门庭。
你可知道,郡公府的罪过顶少也要诛灭三族,咱们家,你们家,全都在郡公府三族当中,最关键的事给圣上认定为郡公府余党。”
覃太太连连摇头,说:
“不可能,咱们家老爷只忠心于圣上。”
“诶呀,覃太太讷,咱们家老爷也忠心圣上呀,可圣上的信呀?关键是圣上不信,他觉的我们这种家族,是郡公府余孽。”
“什么?”
覃太太满脸无法相信,同进也慌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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