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使劲的对黑子昴扇个响亮的耳刮子,咬牙怒斥:
“要是她有什么问题,咱也差不多友尽了。”
黑子昴颓然的坐在地上,眼也变的有二分湿濡。
他一动火烫烫疼的腮帮子,心说:原来我在你心头的地位还排不过这女人?
看上去是他太把自个当回事了。
……
庄小兰叫人把美杜莎抬出,给她检查完身子,一阵气堵。
肋骨确实是伤着了,少说也要趟床一个月。
如果这会工夫她拿刀去砍了黑子昴那货,神算半仙在天有灵,是否会夸她砍的好?
在庄小兰看起来,黑子昴就是因为神算半仙的死,而把这份情绪扩展到旁的人,别的事上。
她是个大夫,他们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嘛,她作为一个大夫不救人可以做甚?况且这人还是因为她的关系,才会变成这样。
就是有人比庄小兰更沉不住气,如今已拿着甜瓜刀向黑子昴砍去了。
“诶诶,马夫,你安静一些呀,这甜瓜刀可不是这样玩儿的,要是砍了黑子昴,你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谷洪鸣拿着磨的锃亮的甜瓜刀给阿江与狠狠的拦住,他爆怒斥:
“闪开,我今天要不砍了他,我尚算什么男人?”
阿江与认真的给分分析:
“关键你砍无非他呀,他可是神算半仙的徒弟,如今神算半仙跟仙道子都死了,这世间可以砍的过他的人屈指可数,可你一定不在当中。”
“没见他给我娘子扎的站都站不起来了么?我要是不乘着这时砍了他,我尚算什么男人?”
阿江与愣了愣,说:
“你想乘人之危?那你更不算男人。
何况你如果砍他,你家皇长子也不能饶你了,你不是他们家马夫么?你敢不听主子的?”
谷洪鸣一时气结,说:
“那我娘子也不可以给他白打了,我要是就这样拉倒,我尚算什么男人?”
阿江与:
“……”他仿佛说一句,尼玛,你连你媳妇儿都打不过,你尚算什么男人?
“我觉着吧,这事还要听你家娘子的,不如等你家娘子身子好了,你再和她商议商议?你家娘子喜欢用毒,她一定不期盼你拿甜瓜刀给他复仇。”
谷洪鸣觉的此话也有一些理,他忿然的把甜瓜刀丢在了地上,回美杜莎房中翻毒药去。
看着没一会拿着一大包不明物体从房中走出的马夫,阿江与觉的自个可能说差了话。
没准拿甜瓜刀还安全一些。
“诶诶,马夫,安静,必定要安静,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媳妇儿都倒下了,中了毒谁解呀……”
“闪开!”
谷洪鸣举着大包说:
“谁挡我丢谁,我娘子可是讲了,中血毒者肠穿肚烂而死,无解!”
阿江与阻挡着谷洪鸣的手掌抖了下。
“咳咳……”
这时,把自个关在房中好长时间的明清朗出了,他看上去瘦弱了点,面色也不大好,有点枯黄。
“咋回事?”
阿江与心道救场的可算来了,他忙说:
“你是两耳不闻窗子外事呀,可算出了,你可是再不出可全都要出人命了。”
“马夫?”
明清朗看着拿着包毒药的谷洪鸣。
“我……这也不怪不得我!”
谷洪鸣究竟是把毒药收起,说:
“黑子昴打伤了我家娘子,我不可以就这样拉倒,否则……”
“诶诶,可以了呀,我来讲!”
阿江与把他那句尚算什么男人的话堵回,讲方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讲出。
明清朗听后眉头皱起,对谷洪鸣说:
“我会叫子昴给你们一个交待,你先回。”
“我……”
“马夫,回。
明清朗知道咋做!”
阿江与连拖带扯的把谷洪鸣拉走。
明清朗进入黑子昴所在的一间屋,他正躺在床上,看着桌面上一只空杯中阵阵发呆。
“子昴!”
明清朗叫了他,他才反应过来。
“咋了?”
实际上他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事,可神算半仙最终以那种方式过世,别怪任何人,因为他在那时,和所有人料理的方式是一样的,就是到最后一刻,他叫出清朗时,他才陡然惊觉……
拉倒,那个人究竟是不是神算半仙还没准。
他轻叹息,说:
“兴许是我想多了,师傅不会变成那个模样,先前说师傅脑筋有毛病,不一直全都是他存心做出给人看的嘛。”
黑子昴愣了愣,慢吞吞说:
“究竟是不是师傅?”
明清朗轻轻摇头,说:
“谁知道?不管是不是,师傅是走在仙道子后,他此生也了无遗憾了。”
“那你一个人在房中闷了10多日?”
明清朗侧头淡说:
“从如今起不会了,咱们的路还有好长,日子总要过的。”
“呵,呵呵……”黑子昴如今啼笑皆非。
他冲到庄小兰那发了一通火,究竟是因为神算半仙的事,还是为明清朗打抱不平,还是索性就是因为他自个妒忌庄小兰对明景朗都比对他好,想着要发泻一通?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时的庄小兰左右是恨死他了。
想到此,他不禁有一些懊悔。
“你打了美杜莎?”
明清朗扬眉看着他,目光中混着一些叫人看不明白的东西。
“她……是呀,因为我跟她们吵架了,美杜莎取了针扎我,我也不是有意,就随手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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