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呀,有关系。
他向元帅提媒了,说是要娶小姐你来着。”
“?”
彭宝钗一个趔趄,说:
“你没搞错?他压根就没看上我,得亏我也没有看上他。
我咋听闻他看上了郡主,这一些日日天跟郡主游月亮湖。”
“诶呀,不可能。”
婢女急的不可以,说:
“如今黑世子都和五公子打起来了,据说元帅没答应,叫他去练武场上比式比式,要是他可以把彭家军都打赢了才答应你嫁给他。”
“真真的?”
彭宝钗似信非信的问。
“自然是真真的,不信你去练武场瞧瞧呀,他们这会工夫正在打。”
彭宝钗觉的这事有一些荒谬,可心头好奇,还是跟着婢女去瞧了。
练武场中,他的四哥正在和黑子昴比式,而先前婢女讲的五哥已在台下了,胳膊好像受了伤,正咬牙包扎。
彭宝钗瞧了眼,忙奔去彭五公子处。
“五哥,咋受伤了?”
彭五公子看黑子昴已没了方才的鄙夷,而是目光闪动着,带一种欣赏的目光在看。
他说:
“这小子不是绣花枕头,还不错,有几下子。”
“他伤的?”
彭宝钗指着彭五公子的伤口道。
“是呀,一个不当心给他伤到。”
“那你还说有几下子?既然可以伤到五哥,定是非常厉害了。”
彭宝钗淡淡得道。
“你这妮子。”
彭五公子讥诮说:
“不是你说的他连你都打不过?咋这会工夫诋毁起你五哥,反而是帮着个外人讲话了?”
彭宝钗吐了吐舌头,说:
“我是说他斗嘴皮子没斗过我,我又没同他打过,他那样子原本看上去也不厉害嘛。”
彭五公子唇角一抽,无可奈何说:
“是呀,看上去是不厉害,一个娘泡一样。
就是也不是说五哥工夫不如他呀,主要是他那软刀……五哥战场上这样多年,还没有同用软刀的打过,这东西还真不好打,我觉的我是只了武器的亏。”
“少来了。”
彭宝钗毫不客气的笑话他:
“父亲讲了,只须没能耐的人才总是找理由。”
“瞧瞧,胳膊肘向外拐了?”
彭五公子失望地摇头。
台上,彭四公子选用的武器是一把大刀,因为上一场自个用长矛的五弟吃了亏,给人家软刀顺杆爬了。
因此他想着用大刀是不是好些,找准了时机没准可给他把软刀砍断。
……
却不想,大刀依然没用,那软刀也不知用什么材料做的,貌似软,实际上压根不可可以给大刀砍断。
最终给人家一近身,绕着腰爬一圈划开裤腰带。
彭四公子又气又怒,一手提着裤,一手拿大刀下了场。
演武场下一片哄笑声,气的他脸都青。
彭元帅呵呵大笑,走上台上说:
“这是大兴国月门庭子,先前是我们的仇敌,就是如今两国交好,因此他今天来咱的兵营中,找众人切磋武艺。
你们谁想向他讨教的,全都能上台来。”
黑子昴接连赢了两场,心情好了好多。
他拿着软刀立在演武场上注视着下边跃跃欲试的人。
“今天本世子心情好,就赔你们练上几招。”
他一得瑟起来就原形毕露了。
彭宝钗讥诮一声,接过婢女送上的鞭子就上了演武场。
她站在黑子昴对边,对他嚣张的模样哧之以鼻。
“就叫我来试试,瞧你的软刀厉害,还是我的鞭子厉害。”
她的鞭子是用结实的鳄鱼皮做成,就不信了奈何不了顺杆爬的软刀。
她觉的前两场哥们全都输了,定是因为吃了软刀的亏。
黑子昴蹙了蹙眉,他不削和一个女人打,他看不上这一些女人,就好像彭宝钗同样瞧不上他一样。
他淡淡说:
“我看还是换一个人来吧,一个女人,还是适宜家去相夫教子。”
大理国的女人自来全都不是只可以在家相夫教子,这种话,尤其是对彭宝钗这些长在兵营的女人来讲属实是侮辱。
她凉凉一笑说:
“我听闻黑世子的两个妹妹全都是要上战场打仗的,可见你的爹娘皆非常开明,并没看不上女人,你又为什么生的这样迂腐?”
“我迂腐?”
黑子昴唇角一抽,冷冷一笑说:
“好好,要打是不是?看上去今天不和你打一场,你是不会死了那条心。
就是我的提醒你,我可不明白什么怜香惜玉,要是不当心伤着你,可别怪我小手太狠。”
彭宝钗咬牙一甩长鞭,说:
“那还废话做甚?来呀……”
没料到大理的女人这样火辣,还说起来就来呀。
话音未落,长鞭已呼啸向黑子昴俊脸奔来。
黑子昴稍一边身,轻松躲去。
他鄙薄的冲彭宝钗勾起嘴角,就好像方才她的爹爹哥笑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