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没去?明清朗去了,如果不是你这祸国殃民的女人,明清朗一心向道怎能还俗?还不是遭了你这女的魅惑。”
我去……
“属实是神逻辑,你是自个想出的还是仙道子跟你说的?”
提及仙道子,感秋马上处于炸雷的边缘,跳脚怒骂说:
“你这女的休要诡辩,事事摆在眼前,不用旁人跟我说,我会用自个的眼晴看。
还有,你休要再诋毁师傅,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
庄小兰嘲讽的一笑,说:
“那我问一下你,你为什么加入阴阳派?”
“那是我的事,和你有关么?”
感秋满脸不爽的说。
庄小兰淡一笑,又问:
“你觉的你如今做的事,可你入道初衷?”
感秋:
“……”
“帮着你师傅绑架无辜妇女,以达到你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感秋辩解:
“你是妇女没差,可你不是无辜。”
庄小兰没有理会他,继续说着:
“你们把我绑走了,可知道我家中还有一岁的孩子噢噢待哺,他又何其无辜?”
“那是……”
庄小兰冷冷一笑:
“你莫非要说那是他合该,他也不无辜?”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该是把你儿子一块绑架了来?呵,你早说呀,多一个不多,少一个好多,要不叫我再跑一趟把你儿子搞来叫你们母子团聚。”
“丧心病狂,你跟雲澈一样丧心病狂……”庄小兰高声吼说:
“你说我不是无辜?那我问你,一个7岁的孩子给家人关进乌黑的屋中,一关就是10年,她分明好端端的,却给强行灌投毒药,她是不是合该?”
“你干什么?”
感秋给庄小兰的模样吓到。
“我就问你,她是不是合该。”
“那的瞧她作过什么。”
感秋的气焰显然是降低了二分。
庄小兰冷冷一笑说:
“一个7岁的孩子,你觉的她会做下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才叫她的家人这样对她?”
“那就是她的家人有毛病。”
感秋冷着脸,说:
“你说这一些是什么意思?”
“那她的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庄小兰却是紧追着他问。
“我咋知道?我又不是她的家人。”
感秋后退一步,觉的这女人属实厉害。
庄小兰满脸恸哭的样子,二手撑在桌面上,因为过于猛力一般她的指头骨都发白。
她说:
“因为有人叫她的家人那样做,为达到自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对那样对付那个7岁的孩子。
要是有一日,那个孩子大难不死,你说她该不该为不再吃毒药抵抗?”
“你……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庄小兰继续悲忿的高声说:
“因为我就是那个孩子,给你所忠心的师傅当作一件工具,我抵抗,杀掉雲澈,无非是为不再继续吃药,我没有做错什么,无非是为给自个争一条活路,莫非我就合该给你们利用陷害,不可以抵抗了么?”
“你……你胡诌,我师傅不是那种人,雲澈师哥也不是那种人。”
感秋面色煞白,怒不可遏。
“不是那种人?”
庄小兰冷冷一笑:
“你们如今在做甚?莫非不是利用我达到不可告人目的?等你们目的达成,就要杀我。”
“我们……”感秋一张脸白又红,就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那样无所适从。
面对庄小兰的步步紧逼,他趔趄着后退,说:
“没有,咱们只是为找到明景朗罢了,他太可以躲了,咱们四处都找不到他,师傅才不的不想出这法子。”
噢,原是为引出明景朗呀?
庄小兰放了口气,这一通对怼叫她口干舌躁,她吐出一口气回餐桌前坐下,慢条斯理的取出食匣中的饭食,一一摆在桌面上,先端起一碗汤吃了口润润喉。
“你!”感秋看着庄小兰哑口无言,这女人方才还气魄汹汹的模样,咋马上变的这样安静了?还有闲情逸致吃饭?
庄小兰囫囵说:
“和你说话太累,我耗费了许多体能,等我吃饱了再说。”
感秋一怔,感觉自个给她耍了,给她带入了沟中。
可恨的是竟然泻露了捉她来的目的。
真真是气死他了,师傅早就提醒过自个,讲不可以和她讲太多,他自个就没听师傅的话?
感秋觉的太愧对师傅了,他气吁吁的拂袖而去,道行不足,还真不可以和这女的讲过多话。
……
明清朗和黑子昴出后,好快就联系上了黑爵爷,再收到大兴国传来的消息,就是庄小兰给仙道子带走的事。
仙道子要引的明景朗来,并没刻意掩去行踪,反倒把这消息有意无意的弥漫出,因此圣上的人查到庄小兰并不算困难。
明清朗把信纸捏成一团,凶气顿生。
“师傅没找到,他果真是先出现了。”
“仙道子么?在哪?”
黑子昴把那团信纸从明清朗的手中抠出。
摊开瞧了以后,他直接把那团信纸捏的粉碎。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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