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庄小兰好容易求来的手掌谕去宗人府中见洛阳王,心中不安。
“缪姑娘,你倒是要不要进去呀?”
宗人府的守卫们比一样的牢房中的牢头要牛气的多,到这儿的人,哪个不是身份显赫的皇亲国戚,可哪又咋样,到他这儿,照样的归他管,因此他们压根没把缪阁老的千金,前洛阳王妃看在眼中过。
“我自然是要进。”
缪宛洲轻轻说,把圣上的手掌谕给了那看门的。
他们验收后,确定是圣上的手掌谕才敢把缪宛洲放入。
“那你快点呀,关进这儿的人虽说是皇亲国戚,可也是罪人。”
宗人府虽说是关押罪人的地上,可因为罪人们的身份不一样,却也不像一样的牢房条件那样差。
缪宛洲进去后,给人送入了个院落,那人就离开了,而后宅落给上了锁。
院落的边角中,有个人正蹲在地上做着什么,听见有人接近,他才转过脸来。
看见来人,他瞬时惊的把手头的一把小铁铲掉在地上。
他张了下口,不敢相信的说:
“你咋来了?”
缪宛洲看着洛阳王,一时只觉的内发酸涩无比。
短短一年不见罢了,洛阳王却是变个人一样。
他年青的脸面上写满了沧桑,满面的胡茬全都没料理,而那青丝发间隐约看见些许白发。
他才多大呀,20多岁的年龄就染上白发。
20多岁的年龄却命中注定要在这宗人府的牢狱中渡过一生。
缪宛洲深抽了口气,向前两步扑入了他的怀抱中,轻声的抽泣。
“表兄,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是离开的,我该是留下来和你一块面对……”
洛阳王全身僵直,他抬起手欲拍拍缪宛洲的脊背,可看见自个一手的泥土,终究又放下。
他扯唇,说:
“你瞎说什么,你咋可以留下来?”
他推开缪宛洲,后退了两步,惊异说:
“你咋回来了?在外边不好玩儿么?我不是跟你说永远别回来,你这样回来要咋办?”
就前洛阳王妃的身份,她只须了出门便会给人诟病,更别说再嫁人。
她还这样年青,她又那样的向往自由,属实不该是待在缪府中终老一生。
“你还是快走吧,外边虽说不如京师富足,却能过你喜欢过的日子。”
缪宛洲泪流满面,一直摇头。
“不,我哪里也不去,表兄,我不回了,我要留下来跟你一块待在宗人府中。”
“你疯癫了么?”
洛阳汪大呵说:
“快走,这不是你该是来的地方。”
“我不走了,我再也不走了。
外边再好又不是我的家,表兄,你把我送走,是你把我当成了你唯有的妻室,我扪心自问,和你在一块的这几年,我却从没把你当过相公,我心中一直抵触咱这段亲,如今想来,我真真是对不住你呀……”
……
今天庄小兰收到一则消息,明清朗和黑子昴去大理国寻找神算半仙的踪迹,却和黑爵爷失去了联系。
庄小兰捏紧了那封信,问送信来的人:
“多长了?”
送信的人说:
“在小的出发之前,就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加上送信人快马加鞭的行程,明清朗和黑子昴已失踪两个月了。
庄小兰惊说:
“为什么如今才跟我说?”
送信人解释说:
“大理国地广人稀,又是诸多大山,人进入大山中迷路的现想象非常普遍。
起先时,咱们爵爷以为他们只是迷了路,等从山中出就会传回消息,可一等一个月全都没半分儿消息,因此爵爷才要小的来京师里向皇长子妃送信的。”
庄小兰合上了眼,深抽了口气。
她可以感受到自个的心跳好快,心慌的她握着信纸的手掌都瑟瑟发抖。
他们失踪了,大山中迷路。
可是以明清朗之可以,怎能在大山中迷路这样长时间,除非他们遇见了危险。
她手左手紧狠的摁住了自个的右手,尽可能的使自个看上去安静些许。
“可以,我知道了,小哥儿一路劳苦,先下去歇息。”
她忍着把这句话讲完。
“小的告退。”
房中只剩下庄小兰和绿苗两个人时,站在一边的绿苗才满脸怕的向庄小兰走来。
“皇长子失踪了,皇长子妃,如今我们咋办呀?要莫把这事告诉圣上?”
庄小兰点头瞧了瞧给自个捏紧的信纸,又把他丢在桌面上。
她说:
“要的,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要是在大兴国中失踪了,我还能要众人到处寻瞧,可那大理国里又没有我的店子。”
她该在大理国中也开几家店子才对。
“如今你要不要进宫见圣上?”
绿苗脸都吓白,显的比庄小兰还要担忧怕。
庄小兰深抽了口气,说:
“好,我如今就进宫,你去预备下。”
“是,婢女先退下了。”
“诶,等等。”
庄小兰忽然记起了什么,又赶紧把她叫住。
“还有何事?”
“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们这种身份在大理国失踪,要是传到大理国中,他们即使没失踪也危险了。”
绿苗应了声,赶紧退下去预备进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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