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可以扯出话题来迁移注意力!
“行了,认真一些,不要扯这一些有的没的。”
她不认真对待,竟然还有心思管旁的事?
这使的他更勇猛然攻陷她。
庄小兰只是习惯了跟他在床上说正事,这毛病只怕改不了。
她吃痛轻轻蹙眉,说:
“那我说什么?”
明清朗:
“……”
“你能娇喘!”
讲完,他使劲吻上这张红唇,把她全部的话都堵回肚皮中,这次她就只剩下一阵阵喘气。
隔天醒来已快到午间。
庄小兰摸到身边空落落,骤然坐起。
她望向房中手于计时的嘀漏,难过的抬手捂住了脸。
他都走了好长了吧,虽说送别过于煽情,她不爱。
可是醒过来之后发现他已不在身旁这些事她更不爱。
穿好衣裳,看见院子中绿苗正牵着明安舜学走路。
他正好一岁,已会自个走路了,就是绿苗总是担忧他会摔着,在他走时,总是不敢离他三步远,那慌张的模样看的人又想气又想笑。
庄小兰淡说:
“你不用护着他,穿这样厚,摔一下也摔不痛。”
绿苗委曲的歪嘴,她是为小皇孙委曲。
她觉的庄小兰是天下最狠心的娘,小皇孙会爬了以后,她就总是把他丢在地上叫她自个爬去,自个却是翘着二爷腿嗑着瓜子看着。
眼下他会走路了,可这样小呀,她也不计划抚一把,也不要婢女们抚一把,就那样叫他自个走,要是摔着了该多心疼呀。
庄小兰无可奈何的蹙眉,走入院子中对绿苗说:
“你瞧他走的不是蛮好的么?安心拉,没事。
快去灶房的给我搞一些吃的来,快饿死了。”
绿苗这才恍然大悟,庄小兰才起床,早餐午餐都没吃。
眼下只可以早餐午餐一块吃了。
“好,婢女这就去。”
就是走时还放不下心的多瞧几眼明安舜。
明安舜喜欢摸庄小兰绵软的秀发,她蹲在他身旁,他就走过来扑进她的怀抱中,把她的秀发抓起来往脸面上噌。
他不但是喜欢庄小兰的头发,只须是毛绒的东西他都爱。
庄小兰想着他如果生在21世纪的,该是像那一些小女娃一样,喜欢毛绒玩具。
这叫她有一些担心,儿子长大后该不会是个娘炮?
爹娘全都不娘炮,该是不至于。
好快庄小兰的午餐来了,跟着来的还有小庄。
小庄虽说算是庄小兰的狗,可黑子昴却照料他最多。
可黑子昴年前去了南边,小庄就只可以跟着庄小兰过日子。
小庄才填饱了肚皮才来,入了院落后便在庄小兰身上不蛮的噌,还用自个的腚挤兑同样在庄小兰身上噌的明安舜。
这次搞的庄小兰啼笑皆非。
小庄大约是觉的明安舜跟他争宠。
就是明安舜可不明白这一些,见着小庄来了,开心的乱叫一通,口水流了一嘴,而后不管小庄的怎样抵抗都坚定要抱狗腿。
看见这谐睦温馨的一幕幕,终究令庄小兰从明清朗离开这件难过事中走出。
……
圣上料理了郡公府一家,成日喜气洋洋,觉的压到身上的大山,终究给搬走一座了。
对他来讲,立最爱的女人所生的儿子为皇太子刻不容缓,他已喜滋滋的拟好了圣旨,就差明日日早朝上宣布了。
却不想,明清朗压根没有来上早朝。
叫人一打探,才知道他天才亮便走了。
说是收到要紧消息,发现了天师的踪迹。
明清朗走的这时间安排的精妙,气的圣上险些没晕去。
回乾清宫中,圣上像个寻常那人那样絮叨个没完。
“他还是不乐意呀,他分明就是存心的。
孚贤义,你说这事怎样是好?”
孚贤义还可以咋说?自然是劝着。
他说:
“圣上,你许是多想了。
皇长子是天师一手带大的,这亲份自然是深的。
打从那一件事后,天师和太师失踪已这样长了,皇长子可以不急切着?现在有了天师的线索,他自然是要第一时赶过去的。
否则,那不是要天师寒心嘛!”
“不不,他恨寡人呀……”圣上摇头道。
孚贤义也跟着叹息,说:
“皇长子迟早会明白的,圣上当初那样做也是迫不的已,就是……”
“就是阿蕤还是死掉了!”
他偷天换日用个闺女来代替他……
想到过去种种,圣上起身从一个小橱柜中取出一书来,他垂眼瞧了会儿,又把錦书合起。
他把錦书交到孚贤义的手中,对他说:
“清朗讲的没差,错不在她,你把这拿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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