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答应了。
不知道是否会伤到患者可怜的自尊?恩,哦对了,先给他上一针麻醉药,待他合着眼吁吁大睡后,谁还管你瞧不看的,把他卖掉了全都不知道。
……
隔天明清朗进宫,把这事告诉了圣上。
圣上近日来也是疲累异常,听了明清朗的话后他长时间没有讲出话来。
又过了半日,他起身,从龙案的一个隐秘的小格子中取出个小小的卷轴来,他把明清朗招到面前,把那小小的卷轴给到他。
明清朗困惑的接过,看完后,非常的震撼。
“这是?”
圣上轻轻点头,叹说:
“不错,年前,那场夺嫡之争比寡人和三王五王还要剧烈的多,当初的长皇子败后,给关进宗人府中终生监禁,没过几年他就死在了宗人府中。
可是他有个幺儿幸免于难,逃出。
后来,他代替了那时的蓟州骠骑大元帅之子活下,经过数代人,他的后人逐步取代了大元帅嫡系,又入主朝政,成就了今天的郡公府。”
“那样说,明骆德是年前皇长子的后人。”
圣上叹说:
“他该是觉的这天下本就该是他们的,这样窃国行为他兴许觉的是理所该。”
明清朗冷冷一笑说:
“既然知道了他们有这一等不臣之心,你计划咋做?”
圣上抿着唇,没有讲话。
明清朗淡说:
“就知道你会为难,我已为你想好了法子,到时后你只需要稳住局面就行,均衡各方势力,你一贯在行。”
他把那个写着秘密的小卷轴放了圣上的桌面上,又说:
“明娉婷来找过我,她想见见你。”
圣上眉头轻轻蹙起,仍旧没有讲话。
“你不想见她?”
明清朗对他嘲讽的笑说:
“的确不必要再见了,本质上,她有今天,也是拜你所赐。
你不曾给她荣华富贵,她永远也不会尝到荣华富贵的滋味。
你不曾给她胆量去挑畔皇贵妃,目中无人,她也不会有今天的众叛亲离。”
说到这里,他又一顿,淡说:
“自然,她本就没有什么亲人。
就是她倒是求我一件事,叫她帮忙找她的亲人。”
圣上端坐在龙椅上,瞧不出什么神情。
过了会儿,他轻叹说:
“等郡公府的事过了再说。”
明清朗恩了声,没再继续讲下。
虽说明娉婷找到自个眼前,本质上这实际上是圣上的事。
既然最初的事全都是他一手安排的,他从何处把明娉婷找来,也唯有他自个知道。
……
洛阳王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骗过了他身旁的眼线,左右庄小兰看见他时他正身穿普通人的衣裳,脸面上脏乎乎的好多泥巴,裤腿卷起老高,身上也有好多泥巴,才把一板车菜放低下。
看上去他是来皇长子府中送菜的。
庄小兰令绿苗把他请入了屋中,是先前美杜莎住的院落。
她嫁到外院去后,这院落只偶而来住,平常工作还是在这院子中。
美杜莎见着个卖菜的人进到院子中来一惊,正想说一些什么,才认出这卖菜的是洛阳王。
她见着洛阳王还有一些窘迫,对庄小兰挤眉弄眼,轻声的说:
“你咋把他给带来了,你疯癫了么?”
庄小兰说:
“我没疯,他是来医病的。”
洛阳王向美杜莎拱了下手,说:
“美杜莎大夫。”
美杜莎歪嘴,说:
“看病?你看什么病?不孕不育呀?”
给她说着了,庄小兰一个趔趄。
洛阳王则是涨红了脸。
庄小兰忙对洛阳王安慰说:
“先别上火,她是我的助手,有她在那手术成功率要高些许。”
洛阳王淡淡的点头,没再说什么。
对美杜莎,他先前是真上过心。
她的身上那股阴毒泼辣,就好像好看的冷蛇那样吸引着他。
可他是个有底线的人,她既然舍弃自个嫁了个马夫,他气过了,就就慢慢释然了。
尤其是如今,他对女人一点感觉全都没。
“好吧,就这样去里边开始。”
庄小兰打破了窘迫。
给他上了一针麻醉药以后明清朗便进了,美杜莎轻轻一惊,说:
“你做这些手术皇长子来监工?”
明清朗凉凉的目光看着他们,感觉这房中的温度就冷了好几度。
他虽说说没讲话,可那神情上已写的非常清楚了,他就是来监工的。
庄小兰吐吐舌头,说:
“咱先开始吧,当他透明就行。”
明清朗的怨念如芒在背,美杜莎这种人全都觉的属实难受,又那可以真真的当他是透明。
这场手术做的压力山大。
庄小兰抬臂去解洛阳王的侧腰带,后边的透明忽然咳一声。
她手一抖,指使美杜莎去干这事。
美杜莎虽说平常大大唻唻的,究竟是古时间的女人。
她犹豫,不好意思的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