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承一个趔趄,险些从椅上摔下。
心说:你清心寡欲?那子是哪位帮你生出的?
他定了下神,几个呼吸才要自个的心情平复下。
庄小兰这次的吐槽和章承一样,他究竟有多么的‘清心寡欲’,她比谁全都清楚、
论脸皮,只怕没几人顶的过章承。
他好快就要自个恢复镇静,对明清朗说:
“不重欲?不重欲是好事,皇长子就凭着这一条就胜过了洛阳王和江阴王呀。
臣也知道皇长子殿下不重欲,你和皇长子妃大婚这样长了,府中一房姬妾全都没,属实是叫人钦佩呀。
就是以你的身份,后宅当中就皇长子妃一个女人未免孤寂了点,皇长子妃也缺个讲话的姊妹是不是?她如今一心扑在小皇孙上,对皇长子未免会照料想不周,臣以为在这时皇长子娶一门侧室妃,对你,对皇长子妃也全都是好处诸多。
为皇室开枝散叶,也是皇长子不可推卸的责任呀!”
他苦口婆心的讲了一堆,整个人全都要意洋洋。
可明清朗却是连连摇头说:
“不可不可,娶了你章家的闺女别说为皇室开枝散叶,断子绝孙还差不多。
我年纪大了,得到个子不易,可折腾不起。”
明清朗毫不客气的用嘲讽的话加击,只把章承讲的开口无言。
有人这样讲话的么?
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掀短。
他这是又打脸又掀短呀!
他么你即使要回绝,莫非不可以委婉些许么?
这把章承气的够呛,独独还不敢发作,就是张了下口,又张口,一个字讲不出。
庄小兰躲在屏风后边已受不住了,捂口不客气的笑出。
章承听后那脸更黑的似炭。
他如果再瞧不出他就是傻了。
他腆着脸把女儿送给人家做侧室妃,还给人家夫妇两个联合起来涮一通。
纵使脸皮再厚也坐不下去了,他爆怒斥:
“皇长子,臣是敬着你,诚心给你说小女和你的姻缘之事,可你也太过分了点。
你不答应就拉倒,又何必拿那一件事来戳臣的心肝儿呀?”
“你!”章承气的面色紫青,指头战抖。
他凶狠的站起,甩了衣袖呵说:
“好好,你皇长子可以耐,我就看你单枪头马怎样在这京师中立足。
我跟你说,郡公府可不是好招惹的,他们家的事没有谁比我了解的多。”
“请便!”
明清朗不为所动。
“呵,走着瞧!”
章承气吁吁走了,庄小兰才出来。
她说:
“是不是惹急了他?”
明清朗无所谓的说:
“怕什么,咱走着瞧他们家的闺女咋嫁出。”
好快他们就看到下丞的笑话。
他给明清朗回绝羞辱后,又奔去江阴王哪里表忠心。
结果江阴王没见着,给靳素云带丫环打出。
据说江阴王妃已病入霜肓了,因此江阴王府早就落到靳素云的手中。
回来后气的他直骂疯妇。
而他再找皇贵妃商议再送一个闺女进入洛阳王府中,皇贵妃气的当场取了花罐砸他。
好容易洛阳王府中的佐夫人怀上了,你又来个闺女?你的脸皮还要不要了?
搞到如今,居然是一样的人家全都不乐意和章承结亲,先前章家的才女可值钱了,如今成了底门小户全都不要的便宜货。
……
楼兰王图谋谋反给灭以后,那样大的楼兰总要叫人去接盘。
百里家的两弟兄都走不开,百里家的太公索性亲自上阵,直接把太公府搬去。
百里景近来一直跑上跑下的为明清朗办事,半日前才从楼兰来,现在又给明清朗叫去洛阳王府中爬墙。
得亏运气不错,第一晚就抓到不对的地方。
明闻堂而皇之的去洛阳王府中睡洛阳王的女人,这把他吓的不轻,等不到天明他就跑到明清朗这儿。
明清朗半夜间听见响动,起身到院子中。
“洛阳王府中出什么大事?你这样猴急切着来见我?”
百里景压低了声音说:
“大事,并且是怪事。”
明清朗瞧了瞧他,请他到一间安静的屋中。
百里景吃了一杯凉茶,才把这事慢慢道来。
“我看见明闻去了洛阳王府,并且他是去睡洛阳王的女人。”
“恩?”
“还有哇,洛阳王竟然是知道的,还在半夜时替换了他,做出一副是洛阳王睡了那女的假象。
你说一说,他们究竟是在做甚?”
明清朗挑了下眉,说:
“你和明闻不是蛮熟的么?仿佛先前你们关系还蛮不错。”
百里景摆摆手说:
“如今也不错呀,我接近郡公府的人,还不全都是为你嘛。
诶,我和明闻关系好不好和明闻给洛阳王戴绿帽儿这事没关系呀,你说一说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明清朗摸着下颌,沉吟说:
“你继续监视着,这事……小兰估摸知道。”
“她?”
百里景满脸的鄙薄,说:
“她可以知道什么?除去挣钱。”
此话明清朗就不爱听了,冷着脸把百里景撵出。
“滚,天不亮不许来我家。”
回之后,明清朗发现庄小兰已醒来了,正坐在床旁边等他。
“出什么事了?”
庄小兰直接问。
明清朗愣了愣,好快又释然。
小兰的感知能耐跟听力全都不比自个差,她虽说从没讲过,就是他心头非常清楚。
因此他才不要百里景半夜来这家中,她睡眠不是太好,一旦醒来,就非常难再入睡。
“你都知道了?百里景来过。”
庄小兰迷迷瞪瞪的恩了声,在头上胡乱抓几下,问:
“他这点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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