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咱没那种觉悟,全都中毒。
你没听闻过么?不叫的狗才咬人,我看那佐夫人就是那种……狗!”
缪宛洲听见了,蹙起了眉头。
“咳!”
她咳几声,那一些议论的女人们马上停下。
“王妃!”
她们低头,面色涨红。
缪宛洲扬起下颌淡说:
“闲的没事做了么?还不去领药,还想不想生了。”
众人一听,马上作鸟兽散。
想呀,谁不想生孩子呀,那药再难吃也要吃呀。
这就是命呀,人家吃参汤,她们吃苦药。
缪宛洲跟着方才佐夫人的婢子青柳向佐夫人的院落走去,转了几条走廊,又过了水榭,七弯八拐的才到佐夫人的院落。
心说:也太偏僻了点,起先她们进府中,她全都是叫她们自已挑选院落的,没料到佐夫人挑选了一处最偏僻最远的院落。
她平常又不出门,怪不得了她在府中的存在感那样底。
院子中佐夫人正在和她的婢子说着话,婢子扬眉吐气后整个人全都变的神色奕奕,眉飞色舞的讲述着从自个的主子受宠以后,她在这院子中的仆人堆中怎样的受欢迎。
可是她的主子佐夫人好像差不在乎,她轻声说:
“先倒霉的永远是出头鸟儿,我告诫过你,作事作人全都不可过于张狂,瞧你这样,已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夫人!”
青柳嘟着嘴说:
“先前在左府中,咱为求自保,只可以低调行事。
可是如今不同了,你再低调下,王爷都飞走了。”
佐夫人一顿,记起这一晚夜的甜蜜,她的脸面上逐步露出一丝笑来。
除去第一晚他只想着自个索求,搞的她疼不欲生以外,后来的每一晚上他的温柔都可以搓进她的骨子中。
惟一不足的是王爷有个怪癖,只在半夜间来,不闪开灯,也不讲话,到天泛亮他才会同她说上几句话。
“夫人,你瞧,你也笑了?”
佐夫人给青柳讲的一阵阵的脸红,主仆二人在院子中嬉笑打趣,院落虽说偏僻,却比这洛阳王府中任何一个院落全都要喜气洋洋。
缪宛洲滞住了步子,停驻了半日,又转头离去。
她本想来为佐夫人换个好点的院落,见此情形,叫她明白那院落好和不好,从不在院落本身。
她们这样蛮好的,偏僻一些,反倒似远离了凡尘一样,一间安静的世外桃源。
可嬉笑中,佐夫人忽然捂着心口吐起。
青柳吓一大跳,惊说:
“夫人,你咋了?”
想到才吃下了那碗参汤,青柳吓的面色惨白,大叫说:
“是不是那碗参汤?夫人,你可不要吓我。”
原本已转头预备离开的缪宛洲停下了步子,又转转身,望向林中主仆二人。
青柳抚着佐夫人满脸的焦灼,佐夫人捂着心口呕吐不只。
她一惊,忙向前去查视佐夫人的状况。
青柳又惊又惧,声音都带几丝战抖。
“王妃,你咋在这儿?你是不是……”她想到王妃还没身孕,咋容的下旁的姬妾先有孕,莫非实际上要害她们夫人的实际上是王妃。
她吓的两腿发软,忙说:
“王妃,请你饶了我们夫人吧,咱们夫人没有争宠的意思。”
缪宛洲淡淡的掠了青柳一眼,几寻声赶来的其他婢子下了命令。
“去请太医来,佐夫人不痛快!”
众人才来,不知道咋回事。
可王妃的话他们不敢不听,好快就有人去请大夫了。
至于青柳这丫环……正如方才那几个夫人所言,小人的志。
她这脾性,只会给她的主子招黑。
“王妃,婢女……我们……”青柳磕磕巴巴的想要说什么,缪宛洲只淡淡的说:
“我要害你们夫人,多的是法子,犯不着亲自动手。”
好快太医就来了,从洛阳王府出现投毒事件后,就有太医长住于此。
佐夫人已缓过劲来,吃了点水,她已好多了。
太医为她诊脉后满脸的笑,对缪宛洲说:
“恭贺王妃,恭贺佐夫人,佐夫人这一身体是有孕了,洛阳王殿下有后了。”
佐夫人和她的婢子们自然是开心的很,她本想躲在这不起眼的边角里过一生,却是没料到老天会有这种机遇给到她!
当真真是老天有眼,终究看见她了。
“太医,真的?”
佐夫人激动得道。
太医笑着说:
“自然是真真的,老朽把个喜脉还是把的准的。”
青柳偷摸去瞄缪宛洲,瞧瞧她的反应。
却不想,缪宛洲的开心程度不下于佐夫人,她说:
“快快,去把这好消息告诉王爷,也是叫他开心开心。
呀,哦对了,你们如果觉的这院落太偏僻,我倒是能为你们换一个好的。”
佐夫人受宠若惊,摆手说:
“不……不了,这儿已住习惯了,蛮好的。”
她抬臂扶摸上自个的肚皮,才真正的感受到安心。
她已好久没有这样安心过了,有了这孩子,这深宅当中,总会有她的一席之地。
消息好快传到洛阳王耳室中,谁全都以为洛阳王可以欢快的跳起,而后立马去看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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