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杜大娘子是瞒不住,先拖时间,等美杜莎找了明清朗回来再说。
还有杜大娘子正在睡觉,要咋交待她的身份,顶好还是她自个来。
过了会儿,孚总管出了。
他瞧了眼庄小兰,显的非常为难。
庄小兰冷笑下,说:
“孚总管,全都这当口了,你看见什么就直说。”
孚总管叹息,对圣上说:
“房中的确还有个女人,正躺在床上睡觉,她身旁有两个孩子。
绵被上有好多血还没来得及处理,料来她才是才生过孩子的人。”
这老宦官,庄小兰无语说:
“有两个孩子,我也生了1个。”
皇贵妃马上对怼过来:
“呵,你这样像生过孩子的么?人家房中的娘子生的是双生子,谁不知道你可以摸出孕妇怀的是双生子还是单胎呀,你定是早知道人家怀了双生子,而后才把她搞进府中。
到时人家一生产,就说当中一个是你生的。”
“我……”庄小兰居然给她的脑洞震撼的无言以对。
可以摸出双生子是我的错喽?
“咳咳,小兰,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生的?”
圣上看着庄小兰淡淡的问。
庄小兰说:
“自然是我生的,我跟她一人生了个。”
“还不死了那条心?”
皇贵妃怒斥:
“全都给我进。”
一刹那后,几个婢子断续的入房中,跪在圣上边前。
皇贵妃对她们说:
“你们好好和圣上说,这府中究竟有什么诡怪?”
要说胡茬瞎掰,庄小兰是讲不过她的。
就是她一点也不担忧,既然圣上来了,皇贵妃定是不可以对她动用私刑,那样这孩子是不是她生的还用的着皇贵妃来讲么?
左右她身正不怕影儿歪。
庄小兰淡淡的看着地上跪着的那几个皇贵妃的眼线,静悄悄的看着她们上演怎样的一场自导自演的大戏。
“回圣上,皇贵妃,婢女,婢女是觉的这府中不对。
因为皇长子妃从不叫我们接近这间院落,还有,皇长子回来后,皇长子妃就和皇长子一块搬到另一个院落了,这院落就给封起,可众人日日在这府中头,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这院里住着人,就是不知道住的什么人。”
一个婢子大着胆量讲了,另一个婢子紧继续说:
“婢女看见昨天晚上皇长子妃急冲冲的带绿苗跟美杜莎提着药柜入了这院落,后来,咱们在院墙外听见女人的惨叫声,叫了一晚,不是皇长子妃的声音,今天早晨我们就听见了孩子的哭声。”
讲完,那婢子悄悄瞧了庄小兰一眼,又急速低下头。
庄小兰心头那个卧槽,这一些破玻璃膈应效用也太差了吧,众人全都知道了?
皇贵妃看着庄小兰得瑟的一笑,又对圣上恭顺的说:
“圣上,这一切的证据,全都表明了庄小兰存心在府中藏着个女人,自她这样关心这女的,还大方的令这女的住主院,就能瞧得出,这女的肚皮中的孩子,定是和皇长子无关,因此臣妾乐意相信这女的是她找来借腹生子的,图谋扰乱皇家血脉。
圣上,庄小兰此举乃是死罪,你可必定不可以轻饶了她。”
庄小兰非常钦佩皇贵妃的各种逻辑,她属实超愈了福尔摩斯。
这有鼻有眼的说的,和她亲眼所见一样。
圣上望向庄小兰,问:
“你咋说?可为自个辩解?”
庄小兰拱手说:
“父皇,儿臣自然要为自个辩解。
正如你们所看见的,我的确藏着个有身孕的女人在家中,可她并不是我借腹生子的对象,她是我生意上的一个朋友,因为有一些困难,不想要旁人知道她有身孕了,因此才叫我帮忙。
至于昨天晚上的叫声,也确实是她发现的,她为避嫌,平常一直待在屋中,缺少运动,因此她生的慢,生一整夜。
我这孩子是在她生了之后才开始生的,我生的快,不到半时辰就生下来了,两个孩子同一日出生,纯粹是巧合。”
皇贵妃哧笑一声,望向圣上。
圣上淡淡的对庄小兰说:
“这全都是你的口头之语,不足以表明你没有借腹生子。”
“那需要嘀血认亲喽?”
庄小兰淡笑说:
“这样小的孩子,父皇定是舍不的吧,不知道母亲的意思?”
“我……”皇贵妃凶狠的睁着庄小兰,她认定了庄小兰就是借腹生子,原本她是要说嘀血认亲一事的,却不想给庄小兰抢了先。
她全都这样讲了,自个又咋好说舍的?
圣上是亲爷舍不的,噢,我是后奶奶就舍的了?
这叫人家咋想?
皇贵妃和吞了苍蝇一样憋的难受,这庄小兰属实厉害。
圣上摆手,说:
“再等等,寡人叫人去了太医院,一会等太医们全都来了再说。”
皇贵妃放了口气,幸灾落祸的看着庄小兰,心说:太医一来,你是不是生过孩子的还不清楚么?看你咋自圆其说。
可不要到时说自个就是大夫,坚定不要太医诊脉就是了。
先前庄小兰有身孕了,皇贵妃曾经宣了太医来皇长子府中确诊,庄小兰就是以自个是大夫的理由回绝的。
现在皇贵妃想来,愈想愈觉的这儿的猫儿腻属实许多。
你既然真有身孕,为什么不要太医请平安脉?
就是她没料到的是庄小兰在听见圣上的这句话后也放了口气。
得亏圣上未雨绸缪呀,把太医都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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