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王气的面色通红,他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给明清朗摁在地上,痛楚不堪。
“明清朗你想干什么?放开孤王,放开我……”
明清朗凉凉的说:
“你带人打进我的府中,你说我要干什么?”
讲完,他一拳打在洛阳王的脸面上,洛阳王那张俊脸马上就青紫一片。
庄小兰还是走出,看见洛阳王那惨样深抽了口气,说:
“洛阳王殿下,你这又是何必?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强扭的瓜不甜。”
洛阳王忍着疼叫骂说:
“好哇,孤王以为你不敢出了。
还不全都是你干的好事,你逼着美杜莎嫁了个马夫,是不是?”
“没有。”
庄小兰马上否认。
“呵,你不要不承认,孤王便知道,你必定是逼她了。”
“你想多了,我才不是那种人。”
这时,美杜莎身穿一身红嫁衣出了,看见这场境她也是无语的很。
看见美杜莎出,洛阳王激动不已,忙叫着她的名,问说:
“美杜莎,你告诉孤王,是不是庄小兰逼着你嫁了个马夫?”
美杜莎淡淡的说:
“你想多了,我自个乐意的。”
洛阳王却是不信,说:
“咋可能?你好歹也是覃元帅家的姑娘,咋可以配一个仆人,还是马夫?是不是庄小兰拿着你什么把柄威胁你了,你老实告诉孤王,孤王一定会为你作主的。”
美杜莎抚额说:
“你真真是想过多了,我不是覃家的姑娘,我无非一个大夫。
大夫配马夫,没什么不妥的。”
讲完,她再不看洛阳王,转头出院落。
“呀……美杜莎,你不要走呀,你跟我说明白,必定是他们威胁你了是不是?”
洛阳王属实不敢相信自个输给一个马夫。
整个院子中全都回荡着洛阳王的怒吼声。
明清朗叫人取了布来堵了洛阳王的嘴,才叫他住嘴。
又叫人取了草绳来绑了洛阳王,把他带到未央宫中见圣上。
闹这样一出,素来对洛阳王非常严厉的圣上定是饶不了他。
……
曾姑姑同皇贵妃禀报了皇长子府内的状况后没多长,就传来了洛阳王给皇长子打了顿,又绑了丢到圣上根前的事。
皇贵妃一听,哪还有找庄小兰麻烦的心思?忙不迭的赶到乾清宫去。
洛阳王跪在地上,腮帮子高高肿起,这使的他讲话就要不利落起,一开口就嘴痛。
看见皇贵妃来了,也只可以眼巴巴的瞅着她流泪。
皇贵妃心疼的心肝战,这是她的儿子,打小到大,她再生气,也没这样打过他。
可是百里蕤那贱种生的儿子,凭什么便敢这样对他?
皇贵妃怒不可遏,乃至都忘掉了向圣上行礼,直接指着明清朗逼问:
“萧然到底犯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你要这样对他?”
明清朗淡淡的说:
“他带人打进我的府中,两方人马厮打,未免会磕磕绊绊,我府中的护卫也好不到哪去。”
洛阳王急的直摇头。
皇贵妃气结,后退两步指着他高声说:
“那一些仆人可以和我儿比么?那一些护卫贱命一条,打死了又有什么关系,咋可以伤着洛阳王?”
明清朗面不改色的说:
“我府中的护卫并不认的他是洛阳王,他带一伙儿人打进我府中,护卫们以为是大胆的山匪杀掉入了门,没当场把他打杀掉,算他运气好。”
洛阳王又委曲又憋屈,忍着疼模糊不清的嘀咕了句,说:
“胡诌,我说了我是洛阳王还打我。”
“咋回事?明清朗,你分明就是存心的。”
皇贵妃怒斥。
明清朗冷冷一笑说:
“你说你是就是?那之后是不是哪位都能说自个是某王,而后就能带人杀进我府中了?”
皇贵妃和洛阳王瞬时无言。
刹那后,洛阳王又忍着疼讲了句:
“还有,我脸面上这一拳是你打的。”
皇贵妃震撼的望向明清朗,怒斥:
“你们可是亲弟兄,你咋下的了手?”
明清朗顿了一刹那,刹那后说:
“对不住,一时手滑。”
“你!”皇贵妃气急,转头对高坐上一直没有讲话的圣上说:
“圣上,你瞧瞧皇长子这些态度,他把洛阳王打成了这模样,你看咋办?”
圣上则是把目光挪到明清朗的身上,问他:
“你觉的该是咋办?”
明清朗一笑,说:
“我方才不是已和他赔不是过了,对不住。”
“一句对不住只想算了么?”
皇贵妃急道。
明清朗说:
“自然不可以拉倒,到底洛阳王能带人打入了我的府邸,那样多人看着,我的人也伤了很多,我总要给他们一个交待是不是?
这样吧,好歹弟兄一场,算是自个人。
咱当中的恩怨一句对不住就拉倒,否则显的生分。
洛阳王带人打进我府中,皇长子府的门面不管咋说是要的,受伤的护卫也要安慰的,不如……就要洛阳王赔他们万八千的钱,再关进宗人府中好好反思怎样?”
听见明清朗,皇贵妃近乎要气晕去。
这叫什么话?
洛阳王给打了,他一句对不住就拉倒,否则显的生分。
可洛阳王还要赔钱,还要关宗人府?
关宗人府中,那脸面还要不要了?
皇贵妃和洛阳王都给惊的一时讲不出话来。
圣上瞧了他们一眼,淡淡的说:
“那就这样吧,带人打进皇长子府中,要确不像话,皇贵妃,你和他一块去宗人府吧,亲自管教管教。”
什么?
皇贵妃属实不敢相信自个的耳朵,圣上疯癫了么?咋可以这样对她?
明清朗淡笑说:
“父皇此举非常公正,儿臣谢过父皇。”
明清朗逍遥的离开了,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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