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怨不得我啊父亲,那沈清和对太子一片痴心,任凭我如何努力,也始终不得其法。”
“只有没用的人才总是在从别人身上找问题!”
李景烨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那么您自己呢!您当年不也是败在了那位手上,现在却反倒来苛求孩儿,这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李景烨的话音刚落,得到的就是重重的一个巴掌。
常迟隔着一堵墙,也能清晰的听到那一记响亮的耳光。
干的漂亮啊,这得是干了多少人想干而又不能干的事情啊。
“当年要不是因为你,月儿也不会离开……”
他娘的离世,李景烨一直都知道他爹是在心里埋怨他的,可这却是第一回被他亲口讲了出来。
临安王自觉失言,悻悻闭嘴。
“太子与沈家的婚事,眼下也没了转圜的余地,你这两日也别出门丢人现眼了,就在府里好好的反省一下吧。”
撂下这句话,临安王就转身出了屋。
等到人出了院子,李景烨心头的怒火就再也控制不住喷薄而出。
常迟听到了耳边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摔打声,有瓷器碎裂的声音,也有重物掼出摔打在地面的声音。
听这声音,应该是气的不轻,手边有什么东西就扔什么东西。
真是可惜了那些上好的瓷器,少说也得值个几千两银子,竟然就被他这么摔了。
常迟正在感叹之际,冷不丁的面前的那堵墙竟然缓缓的在她眼前给移开了。
常迟看到久违的日光,还有李景烨一张怒气正盛的脸。
外面的阳光正好,暖阳灿烂。
但李景烨的面色却冷的吓人,屋中的东西几乎被他摔了个稀碎,脚下一片狼藉。
他的面颊上还留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看来被打的不轻,而脖颈处原本受伤被包扎好的,现在已经又开始在渗出鲜血。
他看着随着墙面移开,随即露出的常迟,目光森冷。
“你是不是在笑话我。”
李景烨的神情凶恶狠厉,说话间,已经几步越过了满地狼藉,转眼就到了常迟跟前。
在那一瞬间,常迟感觉到了危险逼近,本能的想要往后退,可是脖颈处的铁链十分的沉重,浑身更是使不上一点力气。
刚刚站在这里偷听,都已经是在强撑,如今哪里能躲的过。
她被李景烨一把就掐住了脖子。
“凭你也配来嘲笑我!”他一边说着,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许多。
“我再是不济那也是临安王府的小王爷,杀死你们这样的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常迟眼前发昏,被他掐住了喉管,窒息感顿时袭来。
她只能死死的睁大了双眼看着他。
李景烨的双眼发红,神情狰狞。
“这朝堂之上现在有哪个不畏惧我李景烨,权势地位我唾手可得,你们又凭什么瞧不起我?”
“他李承泽有什么,不就是出生比我好一些,这才得了个太子之位,沈清和迟早会后悔的,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我比李承泽那个废物要好上千万倍,她迟早会哭着求着要跟我。”
常迟翻了个白眼。
一个是因为大脑缺氧,一个是真的想翻白眼。
李景烨看着她这副神情痛苦的样子却像是被取悦到了,原本满脸的怒气,这会儿竟然慢慢变得平和许多。
掐着她的手也松了下来。
“我还没好好的折磨你呢,你可不能轻易的就这么死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慢慢抚摸。
常迟的身形是有些消瘦的,在沈府这几年也养的皮肤白皙,李景烨的手指一点点的顺着她的脖颈划过。
他的手带着些冰冷,就如同一尾蛇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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