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
吴冲点头:“走私灵械,是个大案,当时是我和大公子一起办的,走私数量巨大,还是联合了崔统军的神獾营,才把狮相门满门入狱。”
“那个走私官员你还记得吗?”
“记得,城卫军的左偏将刘廷,他刚上任的时候还找我喝过酒。”吴冲说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这家伙其实人挺豪爽的,一念之差呀,可惜。”
洪晓铭点了点头:“当时结案的时候,我递上去的备案,是说狮相门想扩充宗门实力,刘廷则挪用城卫军库存谋取私利,案子结了之后,还给你和洪易记了功。”
吴冲骑在马背上,连忙抱拳躬腰:“总司大人提携。”
洪晓铭叹了口气:“但当时,我递上去的备案,其实有两份,另一份上,则是狮相门主的供词。”
吴冲听到这里,顿时明白,狮相门的案子里肯定另有隐情:“狮相门主?”
“是洪易逮回来的,那小子心思敏锐,回来之后专程找我说了情况。”洪晓铭似乎是在回想当时的情景:“围攻狮相门的时候,神獾营攻势凶猛,那门主眼见跑不掉了,主动投降,表示有秘情陈报,希望能够减轻责罚。”
“他说了什么?”
“他说……那批走私的灵械是有人故意放给他们的,是希望在后续有需要的时候,狮相门能够帮手。”
吴冲愣了愣:“什么叫后续有需要的时候?”
“我当时也不明白。”洪晓铭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但走私军用灵械乃是重罪,马虎不得,所以我当即就去找了仲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吴冲面露思索地点了点头:“仲公是州督,青杭城内,多是他当年的旧部,灵械走私若真有隐情,他追查起来肯定比我们南灵司方便。”
“尽管如此,我也没有全部交给州督府,那几个月洪易也在四处明察暗访。”洪晓铭抿了抿嘴唇:“上个月,他告诉我,说追查至今,终于有了线索——现在想来,如果不是洪易追的紧,恐怕这个线索他未必会说。”
吴冲微微皱眉,看向洪晓铭,上个月南灵司可没有办什么案子,也就是说,仲闻给洪晓铭的“线索”,可能并不在南灵司的管辖范围里,而一州之地上,南灵司管不着的,就只有仲闻能管了。
“薛城太守陈浩,早年不得重用,积怨在心,所以勾结刘廷走私军械,罔顾百姓安危,牟取钱财。”洪晓铭说道:“狮相门的线,就是他搭给刘廷的,除此之外,还有另一家宗门,也牵涉其中。”
“哪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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