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擒哪儿用他吩咐,就这么会儿功夫已经“唔姆唔姆”地睡迷糊了。
青杭城的大乐典上依旧灯火通明,灵力与兵刃的碰撞还在继续,不少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还在兴致勃勃地围观着难得一见的高手对决,时不时地爆发出一阵猛烈的欢呼。
而小巷的杂货铺里,五个人的呼吸声,静谧地像是林间流淌的溪水。
直到一夜结束,天色微亮,青杭城的大钟还未鸣响,有人却已经从被子里爬了起来。
徐白也随即醒过来,躺在床上扭头看了眼,发现是燕来。
燕来正在穿衣服,本该是他的那张地铺上,林擒还在呼呼大睡,虽然被角已经被掖好了,但徐白还是啧啧两声看向了燕来:“你没对人家姑娘做什么吧?”
燕来笑了笑:“成年人和小屁孩最大的区别之一,就在于能否管好自己的鸡儿。”
“你确定不是因为械王灵的协议?”
燕来脸色一板,强调道:“我还是个三十六岁的孩子。”
徐白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拌嘴。
既然醒了,徐白肯定不会赖床,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通,又稍微弄了点早饭,直到招呼燕来吃饭时,才看见他手里捏着块薄薄的木头片。
燕来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帮着把铺门打开,拎了张小凳子坐出去,早前就看见他提着一块给朝沐丫头雕人像用的木头,原来是削了这么个玩意儿。
“这啥?”
“面具。”
燕来说着把木头片往脸上一遮,徐白左右看了看,疑惑地问道:“你这面具咋光就嘴巴留了洞?”
燕来摇头叹了口气:“我这双剑眉星目实在太炯炯有神,遇到个熟人怕是藏不住,所以只好遮住了。”
“……那你怎么看别人?”
“我有天星六辨,可以隔物视人!”
“……”徐白沉默了一下:“那不是暴露得更快吗?”
燕来愣了愣,然后一言不发地把面具摘下来,在眼睛那儿钻了两个小洞……
吃过早饭,燕来还在继续摆弄他的木头面具,徐白则是照着燕来昨天的话,一大清早把鱼汤炖上了。
好巧不巧,燕来手上的活儿忙完了,徐白的汤也炖的差不多了,楼上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燕来一挑眉,知道是朝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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