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疯子，你这句话，很早就开始说了。”
顾云深深邃的眼底翻涌着他自己都看不懂的情绪。
他觉得自己要气疯了。
他是那样愤怒，她居然敢这么维护别的男人。
他松开手，却是顺着往下移，撩开了她的衣服。
林默言顿时一惊，“你要干什么？”
顾云深冷笑，“你不是什么都能做吗？既然我都帮他了，总得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林默言一时惊怒交加，剧烈挣扎着，“你放开我！我们都已经离婚了，你怎么还能这样对我？”
然而无济于事。
顾云深欺身而至，抵着她的鼻尖一字一句道，“林默言，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听话？
林默言浑身发着抖，“你也总是这么自以为是。顾云深，我太恨你了。”
……
第二天，林默言中午才醒来。
顾云深不在，估计有事忙去了，身上的酸疼一遍遍提醒着她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她怔怔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起身去浴室洗澡。
昨晚顾云深不算粗暴，还帮她清洗干净了，但也结结实实折腾了她一夜。
她生气都提不起力气来，洗了大半天，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搓红了，觉得再也闻不到顾云深的味道了才穿好衣服出来。
房间客厅的微波炉里，放着香喷喷的早餐。
林默言皱了下眉，直接离开了。
医院。
王叔已经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这会儿见到她，总算松了口气，“老爷子醒了，刚刚还一直念叨着小姐您呢。”
她勉强一笑，匆匆往病房走去。
“师父。”
“哎，默言，你总算来了，昨晚没什么事吧？怎么电话一直打不通？”
这段时间养的好，江成瑜的精神状态看着也好了许多。
林默言整理好情绪，笑了笑道，“能有什么事？您好了，我也就心安了，就多睡了会儿。”
江成瑜心疼，转而说道，“我问过医生了，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默言，咱们回去吧，不住院了。外面的那些事，别放在心上，咱们只管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林默言心里一暖，点头答应了。
等到忙忙碌碌的回了庄园，姜昊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默言，是你帮的我吗？评委澄清了，舆论转变反向了，我现在是清白的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她帮了他吧。
想起昨晚的荒唐一夜，顾云深的口不择言，林默言眼里闪过一丝嘲讽，轻声道，“洗清嫌疑了就好。”
“那……”姜昊犹豫了一下问道，“顾总为难你了吗？”
林默言沉默片刻，回道，“我没事。”
姜昊也沉默了，似是欲言又止，又很快转移了话题，“那我请你吃大餐吧？我要好好感谢你，再补上上回欠你的。”
“不用了。”林默言没什么心情，便拒绝了，“有时间再说吧。”
姜昊喉间一梗，语气低落下来，“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不该往顾总枪口上撞。我知道你对我没别的意思，所以哪怕只是研究厨艺，我也很想交你这个朋友。我不知道顾总对我有那么深的误会，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