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要换？”
“想换就换，需要什么理由？”
顾云深语塞。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的想要个答案，就好像感觉到了林默言正在远离他一样，徒劳无功的想抓住点什么。
可惜什么也做不了。
林默言的态度太平静了，从头到尾就表示着“敷衍，不想看见你”。
客气疏离到连陌生人都不如。
“如果顾总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先去忙了。”
林默言等了两秒，转身走了。
顾云深征征站了几分钟后，也离开了。
回到车上，他才回过神似的，一拳烦躁的打在了方向盘上。
他为什么要来这儿？
自取其辱么？
……
晚些时候，温晨约了林默言出门。
“还有半个月就过节啦，这不得好好逛个街买点东西么？”
林默言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随后拿出手机，“把安安也叫出来吧。”
“对，还有安安，”温晨乐不可支，“咱们不叫她，她都能在屋里闷一个月。”
十几分钟后，商场门口停了辆车，下来一个穿着杏色羽绒股的女孩儿，皮肤白皙，背影纤细，个子稍矮点儿，黑色长发扎成了高马尾，一眼看去，像个高中生。
宁安付了钱后，转身一看商场门口人来人往，顿时有点紧张的皱了下眉。
她小脸白净，五官秀美，眼尾稍狭长，带着点儿狐狸般的魅惑，眼角还有一颗红痣，本是风情的长相，只是一双眼过于冷静，藏匿了所有心思，便显得有点冷。
片刻后，她看到了林默言和温晨，唇角抿起笑，那原本的姿色便显露出来，如春风和煦。
“默言姐，晨晨姐！”
“哎呀，你可算来了！”温晨一把揽住她肩膀，笑眯眯道，“今天我心情好，想买什么买什么，我请客！”
“不行！”宁安立马摇头，“我也有钱的！”
“别，你可不能出钱。”温晨笑的狡黠，小狐狸似的，“不然我还怎么找沈老板报销啊？”
“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宁安狐疑的眨了下眼。
林默言咳嗽一声，“好啦，赶紧进去吧，等会又要逛到好晚了。”
宁安亦步亦趋跟着她，越紧张，越显得眼神冷，最后还拽住了她的袖口，小声道，“怎么这么多人呀……”
林默言轻轻一拍她的手背，“节日嘛，咱们和以前不一样了，可以安心喜庆的过年了。”
宁安立马摇头，“那我也不要那么多人。”
“放心，就我们几个人。”温晨安抚她，又拉着她进了一家店，“来，给你挑几件好衣服。”
宁安很诚实的拒绝了，“我上班也不用出门和见人，用不着。”
“那穿着也好看。”
“我嫌麻烦。”
温晨“啧”了一声，“你这孩子，说不定穿上了还有人很喜欢看呢。”
“谁？”
宁安疑惑，不过还不等她问清楚，温晨就已经拉着她换了好几身衣服，并且拍了照，还强行买下了，“喏，你要不穿就是浪费。”
宁安认命收下，叹了口气，“你这强买强卖，还好没做极光的销售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