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时静的出奇,吴太医一手把脉一手捻着胡须,眉头越发紧蹙。
看他这样,萧玘顿时心慌起来,按耐不住急躁的心,倾过去身子问:“太医,王妃怎么了?”
吴太医没有立马回复,因为现在的情况他也把握不准,思虑了片刻,才放回骆伊泞的手,起身小心翼翼道:“回王爷,王妃本是喜脉,只是现在动了胎气!”
“什么?”萧玘喜忧参半,更多的还是懊悔和自责,“太医,那王妃和孩子有没有事?”
“王爷也不必过于担心,下官开一剂安胎保胎的药,只要加以调养,便能保住胎儿!只是万不可再同房了!”
听到太医说可以保住孩子,骆伊泞也跟着松了口气,谁料太医最后又说了这句话,隔着纱幔,骆伊泞都觉得无地自容!
萧玘却没有半点羞耻感,他现在只是心急如焚,一口答应下来后,便立马催促吴太医开药方!
拿到药方没有一刻耽搁,萧玘便差人立马跑出去拿药,在周伯送走吴太医不久,浠月就端着黑乎乎的药过来了。
“来,给本王!”萧玘拿过药坐在床边,看骆伊泞要爬起来,赶忙腾出一只手将她按住:“别动!躺着我喂给你!”
“可这样我会呛到的!”
“那我拿枕头给你垫着!”他将药碗放回浠月手中的托盘里,拿过枕头,托起床上人的后脑勺将枕头塞到她的脖子下面。
“这样行吗?”
“嗯!”骆伊泞点了点头。
很快,萧玘又端着药,一勺送至她的嘴边。
骆伊泞低头喝了进去,顿时苦涩在嘴中弥漫开来!
她来这里那么多年了,还是接受不了中药的苦涩,不过只要能保住她的孩子,再苦她也愿意,一碗药下肚,没有一句怨言。
萧玘放回空碗让浠月端了出去,又凑过身来立马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你见过什么药这么立竿见影的?我还没刚喝下去!”骆伊泞被他问的哭笑不得,不过这也恰恰表明了他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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