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软！”
“你的钱，我还给你了，还有就是，我和谢林离婚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气氛变得凝重。
甘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下意识嘴快就说出来了，说完了也不知道怎么收场，只能低着头站着。
傅川的胸膛微微起伏，他好像气到了一样，站起来迈开一只脚又退回去。
“甘软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我，反正我不走。”
好像有一种预感，要是现在就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傅川了。
傅川走到甘软面前，将他搂入怀抱中，按着后脑，深吸一口气，这才缓住揉碎这人的冲动，“我再问一遍，你真的不走？”
“不走。”
“很好，那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好像是误入了一片漆黑沼泽的羔羊，四肢都陷进去了，慢慢的下沉，再无生还的可能。
甘软感觉到细密的吻落在脸上，接着就是咬着嘴唇亲，非常狠，像是抹了血一样，但是没流血，学医的人总能控制好力度，不会让嘴唇破皮流血。
“唔......傅，傅川.....”
傅川没答应，像是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眼神痴迷而又虔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