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软扶着傅川进厕所,想帮他洗脸,但是被拒绝了。
看着傅川一副要强,但是微微颤抖的手和腿,甘软抢过脸帕帮他擦脸,然后帮他挤好药膏,看着他刷完,又擦脸,扶着上厕所,洗手。
做完这些又扶着上床,活像是在伺候一个瘫痪的老头。
甘软忍不住说他,“你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开个车就出车祸了。”
傅川说,“你不是知道吗?”
你不是知道吗,都看到屏保了。
甘软不问了,但是傅川又要说了。
“外界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单相思,开车想他没注意撞栏翻车了。昏倒前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就在想如果他知道我的死讯,会来参加我的葬礼,为我献花,抚摸我的墓碑吗?”
傅川顿住了,他看着沉默不语的甘软好一会儿这才说,“如果会的话,我死的好像也值得。”
甘软心情复杂,他不敢跟傅川对视,好像那眼底的深情会像火焰一样将他灼伤,他看到护理员推着餐车进来,于是过去帮忙。
结果看到菜的时候甘软泪了,以清淡为主,没什么大菜,还是一些他不认识的菜,这种怎么会好吃?
“傅川,你每天就吃这个?”
“嗯”
“这玩意儿吃了能补身体?”
甘软满脸鄙夷,护理员立马就说,“你是什么人啊,在这里胡说八道,这可是专业人士制作的营养餐,精确配比。”
傅川看着护理说,“这是....我朋友,以后不许对他不敬,先出去。”
护理员只好出去了,走之前还多看了甘软一眼,一脸奇怪,不明白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