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老娘的套路依然没变。
就像那些老师,年年都说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而陆鱼则每次都忽悠自家孩子:过年了,又长了一岁,往后就是大人了。
这么大的年龄了,还哭,羞不羞。
而小娃娃一般都很好面子,还真就吃她这一套。
画面最终定格在盼盼小朋友倔强的背影上。
夕阳西下,将天空映照的红火。
对于孩子来说,过年时无忧无虑,与小伙伴们到处玩闹。
但真要是当家的,那过年就是件很繁琐的事情。
置办年货,祭祖走亲,礼尚往来,七大姑八大姨......
今年云老爹不在家,很多事情这就要云家两兄弟出面。
不过,过年走亲访友,那是年后的事情。
除夕时一家人就该团团圆圆,热热闹闹的吃个年夜饭。
夜幕降临时,老大哥终于从县衙回来了。
可云府虽然多了一个人,却也比往日里冷清了不少。
府里许多人的家就在附近,比如门口的谢老头,比如苏小小院子里的侍女阿蛮。
到了除夕的夜晚,陆鱼给他们封了红包,让他们回家过年了。
只有那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还在云府忙碌。
他们一人就是家,但往后也说不准。
这两年,这些一人即是家的人,也陆陆续续有人娶亲生子,他们把家安在了安田县,准备好世世代代传下去。
“给,你们俩的。”
陆鱼将两个装了银票的红包递了过去。
云肃有些没脸,他都快三十了,又不是小孩。
云宁倒是立刻伸手接过,想要拆封瞄一眼红包的面值,被陆鱼曲起指节,敲在了额头上。
咚。
“这是压岁钱,现在还不准拆。”
她又认真叮嘱了两句,见云肃在那翻白眼,她也在云肃额头上敲了一下。
本就是做做样子,看着很用力,其实不疼。
云肃却配合着陆鱼,捂着额头,“哎呦”的惨叫了一声。
“嘶......娘这一手,起码五十年的内力。”
“去,别耍宝!”陆鱼对于云肃的吹捧,一脸的嫌弃。
她在年轻的时候,曾迷过一段时间的江湖女侠,想像那些说书先生说的那样,出去闯荡江湖。
有了这个想法后,当天就背着木棍,要去行侠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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