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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明。
晨曦划过夜空,照亮了天边。
宁雪园。
云宁躺坐在躺椅上,神情悠哉,他闭着眼睛,回忆着魔烈说过的话语。
穹云子只是简单交代了几句灭世之魔的事情,然后就坐化了,这大概是真的。
当初也是把老东西想象的太过厉害了。
现在想想,穹云子大约坐化在两万年前。
道士虽然都能掐会算,但他要是能在当时就推算出现如今的事情,那他应该已经能窥探时间长河了。
而在许多话本故事和影视故事里,不借助外物,以自身之力掌控时间者,几乎都已经永生了。
穹云子显然还没能到这一步。
“而且如果是通过时间长河窥探过去,倒也好说。”
“但如果想要通过时间长河来掌控未来之事,那已经是在玩弄时间了。”
要知晓未来之事还未发生,支流无数,谁也不知到底会流淌倒何方。
能掌控未来所有事情的人,那已经是超脱于时间之上,成为了不可描述的存在。
而此方世界至今为止,连个仙都不一定有,那就更不可能有这种不可描述的存在了。
“如此,局势很明朗了。”
“之前除了苍月与苍星这个组织之外,其他在暗地里搞事情的,就只剩下镇魔塔里那位了。”
“至少之前是如此。”
“毕竟之前穹云子还没掀过棺材板。”
“至于往后......”
谁知道掀过棺材板的穹云子,会不会加入搞事的队伍里。
“还是先解决好现在的事情吧。”
“然后就是掌控这身力量。”
只有自身强大了,才能不惧任何风吹雨打。
云宁思绪停顿了一下。
当他再睁眼之时,已经日上三竿,屋顶未化的雪反射着金色的光,有些晃眼。
他从躺椅上站起身,理了理衣物。
昨日出门时,穿的单薄,这模样要是被陆鱼见到,怕是又要念叨。
他又回屋穿了件厚实的皂青色棉袄,这才往膳厅走去。
晨曦微暖,风却仍是很冷。
竹林里,盼盼小朋友埋的银子,已经被挖了出来,地上留了个土坑。
也不知那夫妻二人,是哪个倒霉鬼挖走了着施了肥的银子。
“早饭是鲜肉包子,在蒸屉里,应该还热着。”
云宁路过牛棚时,正在和老黄牛吵架的陆鱼抬头看了眼,又叮嘱了云宁两句后,就又和老黄牛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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