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如今这般落落大方，亦是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第二次就不会羞涩了......按照这个设定......
云宁眸子瞥过那张倒塌了的床，想着把床修好后，要不要在床上装个护栏，以免少女半夜偷袭。
调戏了十五次的事情，他自己都还记得，怀里的少女不可能这么快就忘了。
按小姑娘记仇的性子，怕是要报复。
“小宁哥哥。”
“嗯？”
“你......戾气还有欲望，都发泄完了吗？”
慕雪儿说到这，语气略有些不自在。
不是说好了灭世之魔很凶残，整天就想着杀杀杀的吗？
为什么她遇到的灭世之魔，这么像话本里的男主。
又是喜欢调教迫害她的戾气，又是不得不疏解的欲望。
当这两种负面情绪相容混杂，还会彻底扭曲爆发。
这不就是标准的话本男主吗......
那她呢？
话本里的女主？
“戾气的话，已经宣泄完了。”
“欲望的话......是宣泄不完的，毕竟人的欲望，每时每刻都在诞生。”
“只要还是人，那欲望是永远无法宣泄干净的。”
“只能说现在残留的欲望，不会再让我失控了。”
“人吗？”慕雪儿将自己的手塞进了云宁的掌心里，俏脸上绽放出浅浅的微笑。
她很满意云宁对于自身的称呼。
始终认为自己是人，才能一直是人，终有一日，能寻到入道的方法。
就怕有一日云宁说，不想当人了，那才是真的要遭。
她感受着此刻的安宁，就像当日除妖归来，也是如此刻一样，坐在云宁的怀里。
浮躁忧虑好似就此远去，让人觉得心中一片安宁。
然而片刻之后，面容恬静的少女忽然蹦出了这样一句话。
“戾气宣泄出去了，那你......是不是......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欺负我了。”
说着，雪白纤细的玉指在云宁的掌心揉啊揉，呼吸也变得灼热。
她在那疯狂暗示，但又没好意思直说出来。
“你不是自己已经学会了吗？”云宁静静感受着少女的指尖在他掌心跳跃，忍不住又调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