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修补。”
“不悔,你知道吗,那些官员们,最怕宫里的老太监得势,因为老太监无亲无故,一朝得势后,做事没有任何顾虑,像是疯狗一样。”
“而有家有室,很看重家人的人,这种人就算有再强大的力量和权利,他们也是不怕的,因为他们能随时拿住他的把柄!”
“你看看外面的那些人,每日里忍气吞声是为了什么?”
“他们每日里受苦受累,活的像个牛马一样,又是为了什么!”
“他们是在意那个家,他们身后的家人,妻子,儿女。”
“这些东西确实很好,让人心里温暖,却也是枷锁,将人给牢牢套住。”
“他们每个人都心有魔念,却又因为身后的那些人,始终将魔念镇压在心底。”
小月霞将声音收敛了一些,她在心中喃喃着。
“整个安田县就是一座牢房,牢里囚禁的,是他的魔性。”
“而牢房外的狱卒,是他的人性。”
“支撑牢房不被压倒的支柱,是这云府里的血脉亲人。”
“可然后呢?”
“血脉亲人终归是会死的,寻常人活的越久,性子也会越来越淡泊,在意的事情,也会越来越少。”
“这座牢房,最终始终是会坍塌的,到时又该怎么办?”
“入道?”
“他是人,自然能入道,甚至与某些修士一样,最终与道葬在一起。”
等等,这也不对。
小月霞想到这,眼神有些疑惑。
按云宁在御兽宗展现出来的实力,应该是发现了这些事情才对。
就算从前没发现,那一刻,也该发现了。
可云宁为什么对此表现的毫不知情的样子?
是心里对此毫不在意,还是......故意把这些事给忘了?
故意?
小月霞放飞的思绪一下子停滞了下来。
......
......
宁雪园。
夜半三更,云宁却还是没有回房。
他指尖摩挲着一张纸条,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纸条是被完全剥离了人性的“他”留下的。
“楚?”
他好似还是没有想明白,于是将纸条收好,然后去了隔壁的杂物间。
白日里可是答应了老大哥,要给他寻一本能够壮阳补肾的功法。
可翻翻找找,寻了半天,却是没找到合适的。
“都是些上古功法,野狗道人也没留下这方面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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