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云宁点了点头，感觉到小姑娘正在挣脱他的手，他倒也没有为难她，笑着松开了手。
等一切都平复，慕雪儿这才眼神复杂的看向了正在洞府的方向。
“延寿的花，最终将人变成了一个为了成仙痴狂的疯子。”
“玉狐道人算计的好深，一点都不厚道。”月霞小萝莉揉着兔子脑袋，小嘴叨咕了几句。
“亏我看玉简的时候，还为他伤感了许久。”
“或许是杀了大耳之后，黑化了。”云宁也终于想通了所有的事情。
吃过了飞花六月雪的修士，最终都会化作追寻仙人境界的疯子。
他们会摒弃自己所有的人性，摒弃自己的道。
而所有躲藏在秘境之中，却没有被玉狐道人杀死的修士，他们的实力都能碾压自己的灵宠，他们的道，就是自己的灵宠。
想要将自己的道，自己最后的人性完全摒弃，那他们一定会动手，将自己的灵宠杀死。
“道心崩坏。”
云宁喃喃自语着这四个字，脑海里回忆着野狗道人为了寻仙，心甘情愿赴死的场景。
如果不是野狗道人最终身死，他甚至会认为野狗道人是对的。
仙，就该没有人性。
因为，那已经是仙。
“对于修士来说，放弃了自己的道，就会失控，成为力量的傀儡，就如同野狗道人一般。”
慕雪儿看向正若有所思的云宁，赶紧出声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云宁闻言回过了神，脸上是少女非常熟悉的笑容，温和，如同刚刚升起的晨曦。
“在没有入道之前，我不会去尝试触碰天师之上的力量。”
“不过，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他低头看着脸色突然绯红的少女，脸上是耐人寻味的表情。
“才没有！”
慕雪儿绣鞋在地上狠狠的拧了拧，摇头否认。
“你就是在关心他。”小月霞将脑袋探了过来，她看着慕雪儿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你就是在关心他。”
“我说了我没有。”
“你有！”
“没有！”
“你有！”
“咕咕。”
兔耳萝莉远离了正在争吵的两个女人，她蹦蹦跳跳的来到了云宁的身边，小手扯了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