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们都疯了！？
小师弟杀了自己的绵羊，化形的小绵羊我见过，一个很温柔，几乎逆来顺受的女人。
对小师弟言听计从。
她死的时候，还在笑，以为小师弟是在与她开玩笑。
......
天明二十一年，七月二十。
鱼塘里，三师姐的鱼不见了，我看见今天她在喝鱼汤，一边喝，一边流眼泪。
......
天明二十二年，八月十九。
大师兄让我别装傻了，尽快做出决定。
师父师姐还有师弟，他们全都这样跟我说。
......
天明二十二年，八月二十。
我想起来了，那次大师兄从云山殿出来时，对我说，人族与妖族，御兽宗选了人族。
可是为什么要选呢？
灵兽们这么听话，他们信任我们，他们爱我们。
就算将来人族与妖族大战，他们想必也会站在我们这边的吧。
“玉狐，你别天真了！”
“我们将前往荒野之林，我们要去杀娇儿的父亲，去杀他们的亲朋好友，去毁灭他们的家！”
玉狐，真是久违了的名字。
我有些恍惚，分不清对与错，黑与白。
当初的大耳小小的一只，我把他一点点的喂大，我亲眼看着他化作人形，牙牙学语。
他舍命救我，与我生死相依。
“大势之下，没有正与邪，没有善与恶，只有种族立场！”
师兄掐着我的脖颈，似乎是想要将我喊醒。
“玉狐，你知道一个元婴期的猪妖要是留到了后世，会对人族造成怎样的危害吗！？”
“你知道上一个纪元被称作什么纪元吗！？”
“那是妖族纪元，人族所有修士被灭尽，只是一个练气期的小妖，就可以圈养数千人族，以人肉为食！”
“在妖族纪元的末法时代彻底来临前，甚至有妖王提出，将人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到时，就算妖族蒙昧，没有了智慧，可这天下，依然是兽的天下！”
“往后的纪元里，将没有人族存在！”
大师兄疯了，他想掐死我。
人族又或是妖族，与我何干，我只是一个修士。
一个小小的元婴期修士。
你们别让我选好不好，不要让我选。
我不想选！
......
天明二十二年，八月二十一。
师兄告诉我，我不杀，会有其他人来杀大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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