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起前来的云宁像是见鬼了一般，他没想到五大三粗的杨刚，竟能说出“一睹芳容”这么有文化的词语来。
“你不是喜欢……”
云宁挑了挑眉。
杨刚每次谈起青楼时，智商起码高达二百五，立刻秒懂。
“都城的贵人这么多，你以为春风楼里的花魁能有多干净。”
“拒绝了一个，还会有下一个，且权势一个比一个大。”
“到了最后，可能还没怡红院里的姑娘们干净。”
三人开始谈天说地。
到了晚间，又一起喝了不少的酒。
一直逼着自己读书的云肃，此刻也是难得的放松了下来。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将一切都听在了耳中的苏小小阴沉着脸，手中紧紧的拽着一方绣帕。
“都城女子貌美。”
她抚摸着脸上的疤，低笑着。
呵，不止都城女子貌美。
而是世间所有的女子，都比她貌美。
从那一天开始，苏小小不止排斥所有接近云肃的异性。
她还排斥所有接近云肃的男人。
哪怕是云宁，那也不行。
她开始明里暗里的排挤云宁的到来。
比如云宁每次来，她都会晾上半个多时辰。
云宁来蹭个早饭，她就亲自下厨。
渐渐的，云宁也就很少再来了。
苏小小明白，她病了，且已经病入膏盲，无药可医。
“他快疯了。”
已经离开许久的喜娘忽然又一次到来。
她看着云肃房间里的烛火，看了好一会儿。
“或许，他现在就已经疯了。”
“他一直都很愧疚。”
“你越不安，他就越愧疚。”
说到这，喜娘没有再看云肃的房间。
她站在苏小小面前，轻轻的抚摸着那道异常狰狞的疤痕。
“说了会教你一些粗浅的法门，不过，可能要食言了，对当今的修行之法，各大宗门都管理的十分严格。”
“而上古之法，在如今已经无法修行。”
“合欢门没有记名弟子这个说法，就算是我认可了你合欢门弟子的身份，宗门里其他人却不认可。”
“除非你愿意随我去宗门修行，否则，合欢门的法门，也是不能传给你的。”
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