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一早,凯特给绒球喂过鸟粮便一路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在此之前,她已经跟赫敏他们解释过,自己这么频繁地出入这里是因为邓布利多养的凤凰处于虚弱期,需要她去照顾。
而福克斯现在也确实已经老得不行了,连飞行的能力都开始逐渐丧失,只能待在栖枝上等待着涅槃日的到来。
凯特拿了绒球的鸟粮喂给它,也没见它能吃进去多少。
“看起来,你好像不是很紧张。”邓布利多出现在办公室门口,语气轻松地向她打了声招呼。
凯特放下鸟粮,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有您在,我还能有什么好怕的呢?”
邓布利多没说话,只是微笑着看了她一会儿。
果然,在那富含智慧的目光里,凯特总算有点顶不住压力,心虚地承认:“好吧,我确实很紧张。”
“但是你知道,紧张是没有用处的,因为这是你自己选择要面对的事。”邓布利多缓步走到办公桌前,将木盒从抽屉里拿出来。
在他将盒子拿出来的瞬间,凯特就隐约发现上面的纹路似乎和自己上次见到时的不太一样。
只是一时之间,她想不起来具体在什么地方有区别。
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木盒上面挪开,凯特闭上眼,深呼吸几下,才勉强保持住心绪的平静。
“对,您说得没错,紧张是没用任何用处的。”她低声喃喃着,像是给自己做催眠一样。
邓布利多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的神情,待到凯特总算做好心理建设之后,才温和地招呼她过来。
“在一切开始之前,我需要向你确认一些事情。”他微笑着说,语气轻松到仿佛接下来他们只是准备吃一顿早餐。
凯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御又是一抖,颤颤巍巍地举手:“您该不会是想问我,有没有学过大脑封闭术吧?”
“看来我们心有灵犀。”他半开玩笑地眨了眨眼睛。
好吧,既然他这么问,肯定应该是察觉到了一些细节。
凯特咽了咽唾沫,觉得自己的努力藏起来秘密好像在邓布利多面前就跟赤果果的一样。
“虽然不知道您是怎么发现的,不过私下里,我确实有练习过一些大脑封闭术。”
邓布利多笑呵呵地抖了抖眉毛:“其实根本不需要用摄神取念来试探——当然,我也没有随便看人思想的癖好。
不过很显然,凯特,你有时候看向我时空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