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道完新年快乐，两个月没联系所造成的生疏消减了不少。
王心灵也打开了话闸子：“棍石老板对我真的好好，我才签公司不久就给我推了不少资源，最近要忙疯了。”
…
大年初一晚上，林风也卸下了身上的重担，跟王心灵聊着天。
另一方，虽然是春节。
但扬子却无能狂怒起来。
怎么回事，这才第一天的功夫，《战狼》不仅票房超过了《宠爱》，连口碑都好到无人差评，让他老脸往哪里放？
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输个精光！
扬子赶紧联系了宣发负责人，咆哮：“你不是找了人去调查吗，调查出什么了！”
负责人语气笃定：“放心，我已经买通了各大平台的记者，只要证据一出，黑料通稿立马跟上！”
第一天都过去了，还没有调查出任何东西。
扬子气得要死，偏偏无可奈何。
毕竟这宣发不是他找人来干，而是光纤传媒的人，他很多电影都是靠光纤投资才拍的下去的，不敢得罪大股东。
扬子憋着气：“咱们电影的宣发全权交给你来办的，你也知道宣传的有多广，口号喊得有多响亮。”
“要是真的就这样输了，面子实在是挂不住啊。”
这话说的已经够委婉了。
但凡对面是个他得罪得起的人，早就破口大骂。
你这什么废物宣发，投入了几千万来搞宣传，结果无论是票房还是口碑连隔壁没怎么搞宣传的电影都打不过，要你何用！
然而负责人仍旧是信心满满：“放心啦扬导，只要对方干了这事，我就把蛛丝马迹给扯出来！”
做了这么多年宣发，负责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战狼》的套路。
还说没怎么宣传呢。
这铺天盖地的自来水和热搜，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买的啊。
谁大半夜跑去看电影，还到微薄发好评的，这不吃饱了撑着？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些人都是林风雇的托，在这蓄意造势，想要蒙蔽其他路人的眼睛！
负责人跑去网上刷了一下评论，越看越邪门。
这林风请水军还怪专业的，全是生活号，看起来每个都是有血有肉的活人，不像是托啊？
越刷，负责人心中坚定的信念越有点动摇。
请这种生活号当水军，一个号就得好几块。
这么多生活号，得花多少钱啊，有必要吗？
他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战狼》的前期宣发投入，可能连一百万也没有，最大的热度还是林风和王众军在那装逼炒上去的。
之后，甚至还要一堆演员搞一天直播做宣传，看上去经费很有限。
可能根本没这么多钱买这种活人号水军。
负责人对自己的判定头一次产生了怀疑，他掏出手机，给手底下记者打去了电话。
过了好几分钟，记者才接起来。
他立马问：“喂，《战狼》偷票房查的怎么样了？”
记者支支吾吾：“似乎没这事，大家都说电影挺好看的，电影院里坐满了人呢！”
负责人听着他说话的语气，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仔细听了一下对方的背景音，是很激烈的枪战片。
立马问：“你现在在干嘛？”
记者也不像再瞒了：“我听观众说这电影确实很好看，我就想着进去看看到底有多好看……现在看了一半了，确实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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