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悦悦果断又坚定地给出答案。
她现在怀有身孕,身子早就不干净了,用老话来说,她这种就是一个破烂和二手货。
她也有自知之明,做好了终身不嫁的准备。
齐枭露出狡黠的笑容,“我都懂。”
许悦悦干脆不问了,一言不发地坐着,双手托着脑袋。
齐枭试探性地问了一下许悦悦有没有受伤,然后门口那些保镖有没有做什么,之后他就专心吃面。
经过齐枭这么一问,许悦悦倒是想起了什么,她睁着一双单纯干净的眼睛,“你认识傅喻渊吗?”
听到这个名字,齐枭直接呛到,赶紧喝了一杯茶,眼神十分心虚,“不认识,怎么了?”
“我也不认识,但是那些人非要让我说出他的下落,真是奇怪,他们肯定找错人了。”
“悦悦,他们就是神经病,别理他们,实在不行就报警。”
“嗯。”
清冷的一天过去了,转眼黑夜来临。
许悦悦在家里泡了一个热水澡,端着热水坐在沙发里。
窗子吱吱呀呀的,冷风一直拍打。
许悦悦没在意,不曾想下一秒窗子打开,男人跳了进来。
这可让许悦悦吓得手抖,手里的水杯都跌落在地上。
男人斜靠在窗边,薄唇勾起,似笑非笑,冷眼的桃花眼上扬,犹如黑夜里而来的修罗,不怀好意。
“小渊?你怎么从窗子进来了?”
“我听说你想我了,就迫不及待地来见你。”傅喻渊俯下身,盯着许悦悦的眼睛,“不忍心让你等太久。”
“我我啥时候说过想你了?我只是问一问你去哪里了?你不来吃饭,我就赚不到那一万块钱,所以.”
傅喻渊的表情立马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