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请您......”
使者还想说些什么,但克雷西挡在他和约阿希姆之间,这已经预告着谈判的破裂。
波兰与勃兰登堡之间很有可能再一次爆发一场大战,这对于已经得到利益的波兰国王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克雷西将波兰使者送走之后又回到了约阿希姆身边,但现在他却满目愁容。
“战争从来不是一场说打就打说和就和的游戏,波兰想从这场战争中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约阿希姆自然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但勃兰登堡绝不可能就这么议和。
“但这场战争就这么结束的话对我们来说有利。”克雷西说,“现在无论从经济还是军事方面来看波兰人都远远强过我们,更何况条顿骑士团和利沃尼亚骑士团已经投降,我们没有必要再继续这场围绕但泽独立而爆发的战争了。”
“有利?”约阿希姆微微皱眉,“就此议和勃兰登堡不会获得任何东西,而条顿骑士团将被波兰彻底肢解,这个时候整个北德意志就是波兰人说了算,你认为五年或十年后的勃兰登堡能抗衡完全消化了条顿骑士团的波兰吗?”
“......但现在我们的实力同样不足以抗衡波兰。”
“卡齐米日四世不会愿意再打下去的。”约阿希姆笃定地说,“接下来进行的是战利品的交换而非如何将对方置于死地,但我却不会让他如愿。”
克雷西愣了一下,“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这场战争是一个赌局,那现在的卡齐米日四世就是一个在赌桌上赚的盆满钵满的赌徒,他已经赢够了,赢的已经达到甚至超出了自己的预期,这个时候这个赌徒想做什么?”约阿希姆反问道。
“赚的盆满钵满......他想退出这场赌局!”克雷西恍然大悟。
“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完成了两百多年来历代波兰国王想做却无法做到的事情,卡齐米日四世现在已经是波兰,立陶宛和被吞并的马佐维亚的国王,摩尔达维亚与但泽的庇护者,彻底击败了条顿骑士团与利沃尼亚骑士团的伟大领导者。欢;:迎”进g?”!入?【,!夜;袭”;g的”:月:?费.'群;:】:.6;9?.4?:9.,3:”h”6!,1:3”;5?.””约阿希姆毫不夸张的对卡齐米日的身份进行叙说,“他没有理由再和一个占据地理优势的勃兰登堡战斗下去,每个赢了的赌徒都想带着所有的筹码从赌桌上离开,但总会有人拉住他,再堵上那么一把。”
而现在,约阿希姆就是那个人,他要再拉上卡齐米日四世堵上那么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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