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侠,当心!”许平丘顿时有些吃惊,这真的是师叔祖类的高手?可那黑金腰牌不可能有错啊,呜呼怪哉。其实我哪还不知道,他只是在担心他的银子,毕竟那白花花的银子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苏不知见惊人拳势想往两边躲闪,却不料脚下踩到了什么,一屁股滑到坐在了擂台上,恰好拳头贴着苏不知的衣袖而过,险之又险。
苏不知细看,竟是那白詹基掉落的银色大菜刀,心里说了几百遍阿姨卖枇杷便没再追究。
脑袋灵光一闪有了盘算,露出不属于这个年纪应有的笑容,捡起双刀就往擂台旁边跑,左手往口袋里掏了掏,右手还比划着,像是在测量着什么。
鲍风雪一拳不中,松拳为掌。
“这招叫撕风掌,威力不凡,苏兄小心了!”说完脚尖深踩,倾身而来。
“砰咚!”
忽的观众又张大了嘴,那鲍风雪还没跑几步便趴在了擂台上,不知在做什么把戏。
“这招我知道,是昆仑派的蛤蟆功!但不是失传了嘛,没想到啊,看这气势果真不凡。”
“你看那强健的大腿肌肉,待会发力定能将这要饭的顶出擂台。”
“可不是嘛,这蛤蟆功那可是与如来神掌较量过的绝学啊!”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鲍风雪是踩到了白詹基的刀,滑倒了。”许平丘幽幽的说,眼睛眯成一条线,眉头还抽了抽。
苏不知一刀得手甚是得意,就像是耍了杂技后得到主人的称赞和奖赏的灵猴一般,接着连忙捡起被暴风雪踩滑到一旁的大菜刀。
“呵呵,失误!还是撕风掌,威力依旧不凡,苏兄仍需小心。”鲍风雪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的不快不慢,这冷语听在旁人耳中却是十足的搞笑。
接着又是同样的脚尖深踩,倾身而出。
“砰咚!”
还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姿势,同一个配方。
“这乞丐是被鬼附身了吧,真是邪了门儿!”
“我看刚才许大人多半就是被这臭要饭的下了邪术!”
“你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这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
这大菜刀确实是我扔的,鲍风雪这小子脑子一根筋,横冲直撞的路线过于明显,稍微懂些武功的人也能分辨的出,在我眼力更是活靶子。记得小时候在不知山上赶野猪,山腰的小石子都被捡的差不多,那些下山偷吃庄稼的野猪都被教训的满山跑,生怕屁股上又多出一块红印子,而恶意伤人的野猪大脑袋上却永远只有一个红肿大包,那是多次击打一个地方所致,让它好好长长记性。
“不如就这样了吧,鲍老弟我扔的老准了,你是冲不过来的,咱们平手吧,如何啊?”
“不成!至少这场我必须得赢。”
他将脸一沉,忽的抬起头来,眼神坚毅十足。只见鲍风雪不再奔跑,而是一步一步向对方走去。
我将手中的大刀扔到了一旁,居然露出了笑容,然后坐在了擂台上打起坐来。
“差不多了。”蓦的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这家伙终于放弃了。”
“还算识相!”
“不对,你们看,姓鲍的怎么也坐到擂台上了?”
“定是中了什么邪了!”
“难不成是精神出窍之类的神通?”
“他中毒了,严格说是中了迷迭香之类的散力药!对身体无害,但短时间内怕是站不起来了,这局结束了。”白詹基淡淡说来。
风凝婉站在旁边接道:“想来应该是之前在口袋里取出洒在了擂台上,鲍兄摔倒后中了招,那姓苏有些古怪。”
“臭要饭的你真不要脸!”
“居然下毒!”
……
一时台下聒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