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秦可柔低声应道，表情有些失落。
戚雨芮虽然这样说着，心里竟莫名生出一些希冀。这些都是她作为“戚茗玥”时跟盛景熠相处的细节，他们当时，应当是真的感情不错。
只可惜那时候，她是“戚茗玥”。
戚雨芮深呼吸一口气，回眸看向秦可柔：“最近他们感情怎样我确实不太了解，你如果觉得好奇，可以去问问盛先生。我看他愿意救你，应当是愿意跟你亲近的。”
她话音刚落，秦可柔的脸就“刷”地一下红了。
“我也没想到盛总愿意救我，我还以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秦可柔说话之间有些激动，惹得旁边的人看了过来。
她立马捂了捂自己的唇，眼睛却仍是闪闪放着兴奋的光。
戚雨芮只觉得心脏一抽，尽管是为了套秦可柔的话，但听到盛景熠真的先救了他，戚雨芮仍是感觉到胸闷，甚至有些无法呼吸的感觉。
戚雨芮莹润的唇微微张合：“怎么会？他应该对你印象深刻的。”
毕竟，秦可柔有可能是戚茗玥的替身，盛景熠绝不会放过这个可能性的。
……
想着戚雨芮的话，秦可柔连饭都有些吃不下，一颗心全然都在盛景熠的身上。
趁着盛景熠走出去接电话的时间，秦可柔从席间偷偷起身，在大家都没发觉的情况下，跟上了盛景熠。
而秦可柔没发现，她身后的戚雨芮，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
盛景熠的电话很短，几乎是刚接就挂掉了。秦可柔还没来得及想好怎样搭话，才刚走出包厢，就跟往回走的盛景熠迎面对上。
盛景熠抬眸扫了她一眼，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闪着晦暗不明的光。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也不让路，让秦可柔的心里又是打鼓又是欣喜。
“盛总……”
盛景熠点点头：“你叫，秦可柔？”
“嗯！！”秦可柔猛地点点头，紧张地握住了双拳：“还没机会谢谢您救我。等回到S城，我可以请您吃顿饭道谢吗？”
秦可柔昨天其实并没有完全昏迷过去，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救了她，睁眼的时候，正好看到盛景熠惊为天人的侧颜。
可还未来得及道谢，盛景熠将她放下，连一分钟都没有停留，就离开了。
盛景熠下意识拧了拧眉，昨天救她的人根本不是他，是盛斯安。
可想到“戚茗玥”是谁还没揪出来，他并未否认，也并不拒绝：“回去以后，我会让我助理联系你。”
“好！”秦可柔激动得那双眸子中都闪着薄薄一层水光了：“我随时等您的联系。”
“嗯。”盛斯安盯着她的眼。
她的眼，跟“戚茗玥”倒真有几分相似，连那紧张的、闪烁的眸光，都有重合的地方。
甚至连她隐忍的喜欢都很像“戚茗玥”。
要不是昨晚主动的戚雨芮，说不定他真会认错成秦可柔。
秦可柔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在吃饭之前，我可以邀请您陪我一起去看画展吗？”